李铭宇回到家中,还沉浸在系统给予的丰厚奖励带来的惊喜之中。正坐在床边美滋滋地畅想着未来的惬意生活,突然,脑海里再次响起系统那冰冷又机械的提示音:“宿主请注意,红星汇源区别墅已移至您的随身空间,原地皮保留。”李铭宇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与兴奋。他赶忙闭上眼睛,集中意念,缓缓探入那神秘的随身空间之中。
刹那间,一座美轮美奂的豪华别墅出现在他的“眼前”。别墅带着浓郁的年代气息,欧式风格的建筑外观,高大的石柱撑起雕花的门廊,精致的铁艺围栏环绕四周,花园里绿草如茵,繁花似锦,喷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李铭宇忍不住惊叹出声:“这……这也太奢华了吧!”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已经置身其中,享受着那顶级的舒适与尊贵。
与此同时,贾家那边却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与混乱之中。棒梗的死讯如同一场噩梦,狠狠地笼罩着这个家。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棒梗早已冰冷的尸体,哭声撕心裂肺,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四合院的每一寸墙壁,让整个院子都沉浸在一片哀伤的氛围之中。她的哭声实在太大,以至于院子里其他人的声音都被完全掩盖,只能偶尔听到几声微弱的叹息。
众人听到哭声,纷纷从院子的各个角落赶来。前院的几个大妈脚步匆匆,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可当她们走进屋里,看到贾张氏那悲痛欲绝的模样时,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情。她们嘴上轻声说着:“贾张氏啊,你节哀吧,孩子已经走了,你可别把自己身子哭坏了。”可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这平日里婆孙俩可没少祸害大家,如今遭了报应,也算是老天有眼。
人群渐渐围拢过来,大家看着贾张氏,开始小声地议论纷纷。有人面露不忍,轻轻摇头叹息道:“唉,贾张氏这是真心疼孙子啊,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打击可太大了。”旁边一人却冷哼一声,压低声音反驳道:“哼,你可别被她这表象给骗了。她心疼啥呀?还不是因为棒梗平日里能给她偷点吃的回来,现在这‘好处’没了,她能不伤心?”这两派观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论声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又躁动的气息。
就在这时,梁田也跟着人群走进了屋里。他本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听到众人的议论,忍不住也插了一嘴:“我看啊,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别人,棒梗那孩子自己也太顽皮了,平日里没个管教……”他这话声音起初不大,但在这安静得有些诡异的屋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贾张氏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听到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抬起头来。她通红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梁田,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挨千刀的梁田,你说啥呢?我家棒梗的事儿轮得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梁田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刚想解释,贾张氏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继续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家遭这么大的难,你还在这儿落井下石,你不得好死!”
周围的人见状,赶忙上前劝解:“贾张氏,你消消气,梁田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梁田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小声嘟囔道:“贾张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生气了。”可贾张氏此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进去,她双手握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着,大声诅咒道:“我咒你全家不得安宁,你个天煞的,敢在这儿污蔑我家棒梗!”
梁田一听这话,心里的那点愧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火。他瞪大了眼睛,提高音量回应道:“贾张氏,你别太过分了!你家棒梗平日里偷鸡摸狗,全院儿谁不知道?现在出了事,你不反省,还在这儿骂人,你讲不讲理啊?”这话一出,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大家都知道梁田这话虽然难听,但却是事实。
贾张氏像是被狠狠戳中了痛处,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狰狞。她转过头,看向贾东旭,声嘶力竭地喊道:“东旭啊,你看看,这就是咱们院儿的人,欺负到咱们家头上了,你能忍吗?”贾东旭本来就因为棒梗的死心情极度低落,此刻听到梁田的话,又看到母亲如此伤心,心中的怒火也“噌”地一下冒了起来。他站起身,几步跨到梁田面前,怒目圆睁,大声怒斥道:“梁田,你今天必须给我妈一个说法,否则,我跟你没完!”
梁田看着贾东旭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心里微微一怵,但他也知道自己此刻不能退缩。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胸膛,毫不示弱地说道:“贾东旭,你想咋的?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要是敢动手,我也不怕你!”两人就这样对峙着,屋里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贾张氏却还嫌不够乱,她突然冲上前,指着梁田的鼻子,疯狂地喊道:“你今天要是不杀了你的孩子给我家棒梗陪葬,你就给我跪在门口,磕一百个响头,向我家棒梗赔罪!”这话一出,众人都惊呆了,大家纷纷指责贾张氏太过分。
“贾张氏,你这不是疯了吗?哪有让人干这种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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