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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警察本来也没抱啥希望，只是做个调查而已，但是听到易中海的话，却觉得许大茂有很大的可能性。
至于李成业，肯定不是他做的，他没必要坑自己不是。
“你们两个，昨晚做了些什么？”
一个警察拿着本子，一边做着记录，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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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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