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贾张氏死活不答应。
“就这,还想让我以后对你们好。”
“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一个贾张氏,三个小白眼狼……
秦京茹再没脑子也知道,她贾家就是个无底洞。
别说傻柱一个月挣一百,就是一个月挣一千,秦京茹也不情愿给贾家一分钱。
中午她就多夹了几口菜,贾张氏张口就骂,怨她一个女人那么贪吃。
连带着棒梗也对她破口大骂,还叫贾张氏把秦京茹赶回乡下去。
桩桩件件,秦京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大概半个钟,秦淮茹做好饭,“京茹,你去叫傻柱过来吧!”
“好嘞姐!”秦京茹欣然答应,屁颠屁颠跑去喊傻柱。
傻柱家门口,秦京茹羞赧道:“何雨柱同志,我…我姐叫你吃饭。”
一桌子,就几个素菜。
别说肉了,油都没舍得放。
看到秦淮茹端来的大米饭,傻柱更没胃口。
毋庸置疑大米饭在当下绝对是稀罕物,三年自然灾害就去年的事,平常老百姓,只有逢年过节才舍得吃大米饭。
平日里吃的都是窝窝头、红薯、麦饭……
贾家用大米饭招待傻柱,属于下血本了。
可眼前这碗里的大米饭,他不是一般的大米饭。
他是时下专家大力举荐的,粮食增量法蒸煮的米饭。
说人话就是一斤米放五六斤水,往死里蒸。
一斤米出饭五六斤。
不仅量多,而且更加营养,更有价值,对身体有更大好处。
这可是刊登过报纸的大喜报!
老百姓没有不信的。
反正这饭,傻柱吃不了一点。
米煮的稀巴烂,狗都不带吃的。
“一大爷不来吗?”傻柱没落座。
“一大爷说家里做了饭,就不过来了。”秦淮茹端来两碗米饭递给棒梗、贾张氏。
饿红了眼的棒梗,抢过饭碗,旋即站在板凳上端起菜盘,将盘子里的菜扒他碗里。
傻柱还没落座呢!桌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菜,大半进了棒梗碗里。
秦京茹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训斥几句。
“差不多得了。”
“你把菜全吃了别人还吃不吃了?”
贾张氏、秦淮茹也不管管。
烦死了!
万一坏了我和傻柱好事,我饶不了你。
贾张氏见不得秦京茹训斥棒梗,沉着脸。
“我乖孙吃我们家的菜,关你什么事?”
哪家小孩不贪吃?
“乖孙,多吃点,别理她。”
“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还有脸说我乖孙。”
贾张氏斜眼看秦京茹。
这还没嫁给傻柱呢,就开始训斥起棒梗来了,以后嫁给傻柱那还得了?
秦淮茹说的没错,她这个表妹,八成是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饿了一下午的何雨水,刚要坐下,又站了起来。
傻哥就不该答应来他们家吃饭,家里又不是没有吃的。
何况今天叶无双送给傻柱一整车的礼品,这会儿都摆在傻柱那屋,满满当当一屋子,其中不少好吃的。
“一大爷不来,那我们也回去。”傻柱瞄了一眼棒梗,起身道。
棒梗鼻子挂着两串管状鼻涕,吃饭的时候,混着饭一块吃进嘴里。
棒梗、小当、槐花一个比一个脏,一个比一个恶心……
流鼻涕就不说了,手指和耳朵也都全冻烂了。
尤其棒梗那一双手,烂的流脓发臭。
秦淮茹在厂里上班,贾张氏在家又不干活,更不可能照顾槐花,小当。
这三破孩子,要多脏有多脏,那脸就跟好几年没洗过似的。
你知道冬天,脸是会干燥、会开裂的。
尤其北方平原开阔,风大。
贾张氏、秦淮茹又特抠,舍不得买蛤蜊油涂脸。
一盒蛤蜊油一毛五,价值近两斤猪肉。
三破孩子嘴角两边的腮帮子干裂脱皮就不说了,还糊满鼻屎鼻涕。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
还有个关键性的原因。
秦京茹下药的时候过于迫切,桌上撒了不少药粉。
虽然秦京茹有及时处理,可坑坑洼洼的桌面,仍然有处理过的痕迹。
用来盛酒的饭碗,碗口位置也残留不少药粉。
在和秦淮茹他们聊天的时候,傻柱不经意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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