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原始的煤球,一坨一坨的那种,烧透很费时间。
这年月,大方一点的人家都跟傻柱这般,早起拿一块煤球,跟别家换一块已经烧透的煤球。
一个省时间,一个挣块煤球,皆大欢喜。
“好嘞!”
“等我啊,马上回来。”何雨水风风火火跑了出去,用火钳夹了块个头稍小的煤块出门直奔阎埠贵家。
秦淮茹仍然站在傻柱家门口没有离开,从她身边经过时,何雨水难掩敌意。
何雨水惴惴不安呐!
很担心自己走开后,再回来,傻柱带回来的一两斤肉会‘不翼而飞’。
这不,何雨水刚走出中院,厚颜无耻的秦淮茹再度腆着脸走进傻柱屋。
一进屋就看到砧板上一大块的肉,以及傻柱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篮子生菜,秦淮茹挪不开眼。
这么多肉和生菜,咱要全拿回家去,够棒梗吃上好几天的了。
秦淮茹讪笑着来到跟前,抱着傻柱胳膊:“傻柱,姐明天请假回乡下,把秦京茹给你叫来好不好?”
秦淮茹刚不是想和傻柱解释自己和许大茂、郭大撇子没关系嘛!傻柱很不耐烦的说与他无关,由此秦淮茹以为傻柱还是因为秦京茹的事生气。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明天去乡下把秦京茹叫城里来,甭管他俩成不成,至少不能因为秦京茹而影响傻柱持续给他们贾家供血。
秦淮茹上来夺刀:“好了别切了,这些肉够你和雨水吃的了,剩下这些我拿回去,我们家棒梗好些日子没吃肉了。”
“棒梗正在长身体,你和雨水少吃点,咱可着点孩子。”言语间秦淮茹伸手去抢傻柱手里的肉,片下来那三四两肉,她都想带回家去。
三四两肉……秦淮茹心疼坏了。
留给傻柱、何雨水吃,跟喂狗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现在傻柱闹矛盾,秦淮茹一片肉都不会剩。
傻柱放下手里的活,转过头来看向秦淮茹,歪嘴讥笑。
“可着孩子……棒梗又不是我的种,我凭什么可着他呀?”
贾东旭还在那会儿,傻柱和他关系也不怎么地。
“要不这样,”傻柱一把将秦淮茹揽入怀里,一脸邪魅:“你下边两片肉让我顶一下子,我也给你两片肉。”
“你赚大了,你那两片肉还能用,我给你的肉可就没了。”
“桀桀桀!”
说话间,傻柱的手特别不老实,宛如寒风直往内衣里钻。
秦淮茹骇然色变,出于本能连忙从傻柱怀里挣脱出来,一副很受伤、很难以置信的样子看着傻柱:“傻柱,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傻柱步步紧逼,将秦淮茹逼至墙角。
“呵呵,我是怎样的人?”
“许大茂给你几个馒头,你就和他在仓库呆上大半个小时,郭大撇子送你二斤粮票,你和郭大撇子在车间小两口似的粘糊。”
“我这几年,没少接济你们家吧?”
“咋地,你那两片肉,许大茂顶的,郭大撇子顶的,我顶不的?”
四目相对,双方鼻子几乎都快要碰到一块。
秦淮茹能清楚感觉男人粗壮的呼吸打在脸上,脸上痒痒的,心里也有些意动。
秦淮茹心烦意乱却又小鹿乱撞,想就势答应,又担心外人撞见。
“我,我没有。”
“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我和许大茂、郭大撇子……”
傻柱表情冷酷严峻,打断秦淮茹狡辩:“算了,无趣得很。”
转过身,傻柱奔向灶台,背对着秦淮茹道:“真把我当白痴呢!什么都不图,就图对你们家好?”
“几年了,既然没有回报……罢了。”
“总之,以后你死远点去。”
“棒梗、槐花、小当就是饿死,你也别指着我再施舍一粒米。”
傻柱目光中透着决然。
秦淮茹心中不安,这,这是要彻底失去傻柱这张长期饭票了呀!
不行。
绝对不行!
也不知道傻柱最近怎么了,完全打乱了秦淮茹的计划。
玩弄那么多男人,秦淮茹很清楚男人是个什么逼样,只要让他们得逞了,他们就不在乎,不重视。
因此秦淮茹一直没让傻柱得逞,不咸不淡的吊着,本就是存了拿身体当最后的底牌。
本想多拖个几年,等傻柱三十大几,没人要的老光棍一个,那个时候他傻柱岂不沦为她秦淮茹脚后跟的一条狗?
可事到如今,秦淮茹没得选,主动权在傻柱。
也罢!
余光朝门外张望,秦淮茹低下头,小声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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