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他是看我孤儿寡母的可怜,家里住不下,就便宜租给......”
秦淮茹没等说完,院里热闹了。
“可没看出来许大茂有这好心!”
“别人我信,许大茂就算了!”
“你还真别说啊,里面会不会有事儿啊?”
“你们可真是一群大善人,今儿才怀疑?”
“听人说啊,她经常和许大茂前后脚去厂里小仓库!”
“哎呦!去那儿干什么啊?”
“嘿嘿,你想啊!”
“啧啧啧!”
邻居们议论起来,声音不大不小,一句句,像刀子一样捅在傻柱心里。
傻柱太相信秦淮茹了,以至于从来没仔细想过前因后果。
有的事,没人提,它就好好地摆在那儿。
一旦有人提了,马上就立不住了,经不起琢磨!
“秦姐,东旭死了这些年,我对你家可不错!你可不能骗我!你和许大茂真有什么吗?”
傻柱心中苦涩,他接受不了秦淮茹有外人,更接受不了那人是许大茂!
“傻柱!你说什么呢?我是那人吗?”
秦淮茹又哭了,委屈得不得了。
傻柱心一软,“秦姐,我不就是问问......”
“傻柱,许大茂跟我说了,他经常和秦淮茹去小仓库办事,代价就是房子便宜租给秦淮茹,再经常帮她买饭!”
许大盛现学现卖,一点不觉着这是栽赃陷害,只要不是个傻子,就能看透这里有事!
说完,抬脚去也,慢慢狗咬狗吧!
“啪!”
贾张氏跳起来给了秦淮茹一个大耳光,尖叫道:“贱货!浪货!破鞋!你死去吧!”
“啪啪啪!”
说完,又开始扇耳光,打得秦淮茹直往傻柱旁边躲。
“贱人!一个还不够你用的?给我死回来!”
贾张氏薅着秦淮茹头发,几步就给拖回家了。
傻柱站在原地发呆,只想找个没人地儿好好哭一场!
多年白月光......脏了!
“啊!”
他大吼一声,跑回家了。
院里众人面面相觑。
对于这种没好处的事,易中海并不关心,人都走了更好,省着费心往下推进了。
他拿着搪瓷缸子,回屋去了。
其他人也慢慢散了。
今儿这热闹,够谈好些日子了!
二大爷意犹未尽,但总算把大家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走了,他没那么尴尬了。
另一边,许大盛回到家里,坐在床边发呆。
既然和许家划清界限,男人就要有自己的志气,这房他一天也不住!
可他一个刚出狱的劳改犯,能住哪儿?
就算去找街道,街道肯不肯给一个劳改犯办事不说,就算办,那也得好些天。
这些天他住哪里?
要是夏天还好说,随便找个地儿,晚上燃点艾草驱蚊,能先兑付一下。
可现在是十二月底,正冷着呢!
外面寒风刺骨,别冻死在外面了。
想来想去,还是钱的事!
要是有钱,就能趁着晚点去招待所,多给柜台点钱,说不准人家就让睡几晚。
要么就是找户好人家,和人好好说说,再给点钱,说不定也能暂住一下。
这些都是监狱里狱友教的。
他们还教过他出来后怎么搞钱,这个就算了,许大盛从没想过偷鸡摸狗或者拦路抢劫,本质问题。
不知不觉间,天黑了,许大盛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忽然,有人急促地敲门。
“大盛,开门啊!”
门外,许大茂心急如焚,一脸晦气。
许大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报应来了吧,许大茂!
他慢慢去开门。
门一开,许大茂赶紧拉着娄晓娥钻进屋。
“兄弟!咱家出事儿了!”
许大茂赔着笑脸,还用手捅了娄晓娥一下。
娄晓娥愣了一下,张张嘴没敢说话。
见状,许大茂也没办法,谁让老婆看着厉害其实很怂呢?
他拉着许大盛坐到桌边,沉痛道:“兄弟,咱爸妈还有妹妹都出事了,这时候咱们应该放下矛盾,孝顺爹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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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