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块的彩礼钱,那可不是小数目,就贾家来说,那可是他一个月的工钱。
院里的人顿时一阵唏嘘,看着贾张氏带着贾东旭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要是个明白人,都不会选择贾家啊,彩礼还要砍价,我觉得啊,秦淮茹做的没错。”
赵丰年带着秦淮茹就走了,摆平了贾家,他才懒得搭理院里的这些八卦。
其他人爱怎么说那是他们的事情,只要不把事情牵连到他的头上,就不关他的事。
他只想躺平。
秦淮茹回到屋子里,看着桌上已经凉了一大半的方才的,偶不用赵丰年开口,自己就拿去热了。
赵丰年坐着喝了两口茶的功夫,菜又被重新端了上来。
“来,快吃,现在肯定饿了。”
秦淮茹重新给他盛了一碗饭。
“你也吃,别光站着,多吃点肉,你看你瘦的。”
赵丰年脸上洋溢着笑容。
“谢谢赵大哥。”
秦淮茹腼腆的坐下。
“现在证都领了,还对我这么见外?坐近点。”
赵丰年给秦淮茹的碗里夹了两块肉。
这不得养肥点,秦淮茹这身板还是太过瘦弱了些,哪里斗得过四合院的众禽。
秦淮茹很听话的把凳子挪的近了些,大口吃着肉。
“淮茹啊,我还没和你说过,我名下城东那个房子的事情,你就不要和别人提了,现在又不好做生意什么的,说了会引起别人不必要的麻烦。”
赵丰年说完,秦淮茹只是愣了愣,便很懂事的点了点头。
“放心,赵大哥,这点我还是知道的,毕竟财不外露嘛,免得遭人嫉妒。”
赵丰年点了点头。
城东那边的房子,在他爷爷搬来这边的大院的时候,就从来没和院里的人提起过。
要不是赵丰年自己反倒了爷爷遗物中留下来的地契,他也不可能能知道那套大院的存在。
虽然里面的家具已经没几个好的了,但只要稍稍清理一番,租出去也是能有不错的收入。
“赵丰年这小子深藏不漏啊,想必赵老爷子给他留了很多钱吧,又是买自行车又是娶媳妇的,还抢了贾东旭的相亲对象,给我要是贾东旭,我肯定会气死!”
“诶,话不能这么说,那是贾家不会做人,哪有人家姑娘上门就砍价彩礼的,吃一个馒头都挨白眼,谁敢嫁到他们家去?”
“诶,老头子,当年赵老爷子不是说险些就当了咱们院里的一汏爷吗?怎么后来没听说这个事了?”
在前院的阎埠贵家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聊闲话。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
“想起这些我就很不服啊,论赵家老爷子,好歹是轧钢厂最老的一批工人了吧,在厂里待了这么久的时间,当选我们院里的一汏爷,街道那边都没有任何意见的吧?”
“那后来怎么没当上呢?”
阎解成偏着脑袋问。
“老易好手段啊,要不是他到厂里领导那里说了些坏话,让赵老爷子停工了几天,院里的谣言也传了起来。”
“赵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情不对劲,干脆就直接退出了竞争,要不然,也不会轮到现在易中海在这院里耀武扬威的。”
阎埠贵一直都不服气,他堂堂的人名教师,也才竞选一个三汏爷,连那个刘海中都没比过。
“那赵丰年现在看来要比他爷爷厉害许多,伶牙利嘴的,比他爷爷还要强许多。”
“今天开会的时候,说的话那是句句都在点子上,贾家母女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阎埠贵说着,家里几个人就频频点头。
“这事要是搁在别人身上,可能就让贾张氏闹过去了,说不定都要赔个几块钱的,但是贾家这次遇到对手咯,赵丰年看着可不简单。”
“他那媳妇儿秦淮茹看着就机灵,人也长得漂亮,我们院里,恐怕以后有好戏看咯!”
一汏妈不禁笑了。
“你还知道看别人不简单,你当时要是有点出息,就不用现在什么事情都还要看老易的脸色了。”
阎埠贵顿时变了脸色,沉下声来。
“现在还聊这些做什么,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
在这大院里,贾家,可谓是最安静的了。
现在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咽不下这口气,又对赵丰年没办法。
贾东旭整个人就跟魔怔了一般的不说话,任凭贾张氏说什么,他一句话也没回。
“儿子?”
“东旭!”
贾张氏骂了一通,见贾东旭呆愣的样子,下一刻就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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