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手里的动作一顿。
“这会怎么还有人在院子里,我听说他们都出去找何大清了啊。”
赵丰年把脚挪了出来,下一秒那个声音就出现在自家的门口。
“咚咚咚。”
“赵丰年赵丰年,你说得对,你今天那样和我说,你是不是有办法找到我爹?”
秦淮茹“蹭”的一下把门打开,傻柱一个没站稳差点就摔了出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是把我该说的和你说了而已。”
“怎么,终于发现家里的钱不见了?”
赵丰年并不着急。
“你咋知道!”
“他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家里放钱的地方我全部都翻遍了,除了几个零钱,剩下的都没有了!”
“这些钱都还不够雨水上学的,就我每个月的那点工钱,他要是真的走了,我要怎么养活两个人啊!”
傻柱有点激动了。
他一个月在轧钢厂的食堂当壐,也才十几块钱。
当了这么久的学徒,也一直没转正。
何大清总是觉得他的厨艺不到位,天天打压他。
现在何大清碰到了白荷花,就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不仅仅是卷走了轧钢厂给他置办食材的公款,还拿走了家里的钱!
实在是不给傻柱和何雨水留活路。
赵丰年能猜到,也是因为从白荷花的嘴里得知了何大清和她准备要离开的时间。
按理说,晚上的火车票,昨天拿走了轧钢厂的钱。
这样是肯定不够何大清去保定安家的。
他都做好准备跑路了,那肯定也会拿走家里剩下的钱。
别说养何雨水了,他这两个孩子都不带管的。
当一个人没有道德的时候,什么就都不可能限制住他。
何大清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
“你想找何大清,光在这院里等着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指望他能自己回来?”
赵丰年摇了摇头。
何大清的性子,傻柱当了他这么多年儿子,要是还不了解,那也是对得起他傻柱这个名字了。
“那怎么办,我要去哪里找?雨水没过一会也就回来了,现在厂里也在通缉他。”
傻柱急的团团转,心里着急又无可奈何。
“那个白荷花你不是也知道,不是咱们本地的,要是你爹准备跟那女人跑,那就得到火车站。”
“有道理!”
听了赵丰年的话,傻柱顿时就有了目标。
转身就往火车站跑。
一会儿的功夫就没了影子。
“赵大哥,何大清还会回来吗?”
秦淮茹歪着脑袋,疑惑的眼睛看着赵丰年。
“这谁能猜得准,那个白荷花也没安好心,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其他的也和我们没关系。”
“淮茹,你啥时候给我老赵家生个孩子。”
赵丰年忽然话锋一转,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可言喻的笑容。
“赵,赵大哥,你怎么突然聊这个。”
秦淮茹脸色“刷”的一红,娇羞着低下了头,
“夫妻之间,聊点这个话题,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况且,我俩的身体又好得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说对吧,淮茹?”
赵丰年一边说,一边把秦淮茹往身边带。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手指头交缠在一起,抿着嘴唇没回赵丰年的话。
赵丰年也就权当她同意了。
毕竟女孩子嘛,有时候沉默就是要的意思。
……
傻柱在去火车站的途中,遇到了刘海中和易中海几个人。
大家伙都找了半个多时辰了。
现在是大冬天,几个人的额头上却是馒头大汗。
“诶,傻柱,你怎么还在这呢,何大清惹了这么大的祸事,你就不着急的吗?”
刘海中一把拦住了傻柱,脸色有些不太好。
“我怎么不着急,我这不是出来找了。”
错开刘海中,傻柱径直走到了后买你的易中海身边语气急切。
“一汏爷,我爹他把家里生下来唯一的留给雨水读书的钱都拿走了,我现在要去火车站看看,您和我一起?”
易中海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
“火车站,你是说,何大清要和那个女人走了?他就这样把你和雨水都抛下了?”
易中海一拍大腿暗叫不好。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何大清下定了决心,弄不好是真的要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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