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硬币都没有，当然更别提那瓷器般大小的东西了。
安检员未寻获，对着曾与石宇交易的人咆哮：“你就这么渴望邀功？分明没有东西，还想狡辩的话，再多关你几天！”
那人喃喃自语：“我真的卖给他了，我看清了，是他这件衣服啊，怎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真邪门。”
石宇安全归来与李宝汇合，李宝虽然心疼那些丢失的财物价值几百，但也松了一口气：“算了，我们走吧。如果连人都被抓，那些财物可能值数百甚至更多，那样就太糟了。”
他对师傅对待金钱的通达态度感到敬佩无比，这在他看来，却是无法复制的心态。
据说至少上百人遭到拦截，查获物资填满一整辆货车。
石宇心底暗自思虑，这或许就像未来的城市管理机构一样，其存在本身就有合理性，是非自有公论，无需赘言。
望着货车上的种种宝贝，他却来不及深赏就离开。
李宝与石宇打完招呼，失魂落魄回家，而对石宇空间仓库的秘密，他无法告诉李宝，这些系统的私密就是他的最大倚仗，无人能够触及。
石宇取出些许零食，以应付可能的突然变故。
回到家，将这次的黑市经历告诉了妻子秦淮茹，姐妹俩听到后惊讶得目瞪口呆。
秦淮茹羡慕地喊道：“真的好酷啊，老公，下次有机会带我过去吧，我还没去过那种地方。”
“京茹，你要去哪里？你姐夫已经去过几回了，每次都碰上了些不顺心的事，那个地方显然不是很太平。”
随着新车间的运转步入正轨，日产能达到两万多件产品，厂里已经开始与合作社以及相关兄弟单位接洽，虽然数十万听上去不少，但分配开来就没那么多需求。
轧钢厂本身有超过万人的工友，一人发一元也就能覆盖大部分单位，外面市场的潜在客户群更广。
因此，为增加储备，厂方打算再招些员工实施轮班制度，利用农历年前的机会在全国范围内拓展业务。
石宇处理了与阎富贵的关系，让其调至夜班；同时，刘海中安排了自己的儿子刘光天上夜班，并送礼请托了许多看似无所事事的人员，对此，石宇甚感不满。
“刘海中，你的行为太过火了。我虽然只让你做副主任助手，但也必须征得同意。你看这几个安排上岗的，有几个是能认真干活的？到时候出现问题你要负责？”
“我只是安排几个岗位罢了，你自己老婆和小姨子都不缺岗位。而且会有什么事嘛？生产这种小东西，随便谁都能胜任。”
石宇向杨厂长反映了此事，但杨厂长因为知道刘海中的背景，不便此刻公开冲突，便告诉他，一切交给石宇处置，出现状况再一并处理。
临近农历十二月尾，各方面的工作都紧锣密鼓，空气中弥漫着紧迫感。
面对姐妹俩的劳累，石宇见她们不愿歇息，秦淮茹坚持不给己方增添负担而坚持工作，而秦京茹同样希望自己能在家人面前展现力量而坚决不放假，于是石宇也尊重她们的选择。
尽管人们普遍对春节满怀期待，但由于物质资源匮乏和手头资金紧张，大多数人在农历腊月十五前并不会开始采购年货，通常要等到过了十五才逐渐忙碌起来。
腊月十五当天，工厂内热闹异常，每个车间门前都排起了长龙，前方是放置名单册、工资册和笔印台的桌子，后面则是负责统计和发放工资的人。
队伍虽众多，但由于大部分工资都在100元以下，发放速度快，尤其是新车间，仅需不足一小时便处理完毕。秦京茹手中的近40块钱加班工资，她开始盘算如何购置年货，虽然与家庭脱离在外，小丫头心中依旧牵挂着父母和大哥。
在办公室领到工资后，石宇收入高级工的部分为九十九，再加上车间主任的补贴四十，总数是一百三十九元九，甚至连钱都没数，直接塞进了口袋，他决定跟秦淮茹一起购买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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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