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端上的都未吃,扔掉了也是事实。我买的食物都是精心挑选的,其他人没有出事。我不会在乎这点菜,我也能赔得起,只是我想要弄清原因。”
每月赚得比我少,为何就不能多承担些?”易中海语气带着不耐烦。
我和你是挣得相当,那也是我个人努力的结果。你赚得多却看不见你为谁赔过什么,比如送这个,分那个?我赚的难道就不是我自己的?
东旭家并不宽裕,这点帮助算什么问题?易中海接着说道。
尊称您为‘一大爷’并非因为你慷慨,你在院子的操劳让我感谢,而非以此压人。哪个家庭不是有难处?可为何没见您援助其他困顿?到了徒弟这里就得承担?您坐偏了自己的立场。”刘海中听来更加激动,他在心底默念:你今天的落败也应得到教训。
阎富贵继续微眨小眼睛,默默倾听,不作言语。
易中海感到气血翻涌,虽然生气,但意识到自己确实做得有些不公。在一边,贾东旭更觉师傅不值,几句话下来竟显疲软无力。
石宇四下打量,毫不理会易中海喷薄的怒意。
贾东旭,你在医院花费的费用我全报销,赔偿与否,就让街道办介入或者你们报警去,说有人下毒就是了。
围观群众中的许大茂心头一抖,他其实是期盼贾家人能早日筹够医药费离开,别闹出更多是非。但如果真的报警,事情恐怕会变得复杂。石宇瞥了许大茂的反应,他对贾家的质疑更浓重了些。
本欲继续说点什么的易中海,被旁边的一大妈拉扯,不明所以地哼了一声后选择了保持沉默。易中海明白自己争不过石宇,而贾家的行为实在没有道理,更没有理由在石宇这儿敲诈勒索。
贾东旭,把你医院的发票拿来,我照单给钱。
不见了……找到了!
看到媳妇因为不理智的举动让他的打算落空,贾东旭对妻子满怀恨意。
这个愚蠢的女人可能原本想借此再多捞些钱。
看见贾张氏扇向儿媳的手势,以及儿媳惊愕的模样,王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遭此对待,满脸无辜。
石宇心疼王艳受到的委屈和不明的指责,内心叹了口气。他在为救秦淮茹付出时,却让王艳承受不属于她的危险;那么,若救下娄小娥,又会有谁代替她承担后果?
不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没有任何私心,又怎会身陷如此困境。
无可奈何地,贾东旭递给石宇那份价值九块八毛的发票,后者接过钱,给了他十块:不用找了,剩下的买糖果慰劳你自己。
此时门口有两位警察走进人群外喊着:“哪位是石宇同志?”人群的目光几乎同时聚焦到台阶上站立的石宇,吓得许大茂心跳急促,手脚酥软,确认找的人是他后才放松下来,确认身边没有人察觉自己。
石宇心里疑惑警方找他做什么,这婚姻仪式一波三折。接着听警察宣布:
石宇同志,上一次的枪击事件,我们已经锁定两个罪犯,其中一个叫蔡毅,个子高挑,名叫吴伟。蔡毅被判十年有期徒刑,但吴伟日前从监狱脱逃。我们提醒你,因为他可能会首先报复你。对你这次受伤表示歉意,以后我们会更加谨慎执行职务。
得知那个曾经伤及石宇的矮个子罪犯竟然越狱逃脱,所有人心里警觉起家中内外的暗处似藏着什么人。一股冷风拂过,众人连忙离开,惧怕那个恶魔般的逃犯现身。
回到家中,石宇将这一切告知秦淮茹。对她而言,贾家的事情不算什么大事,但她担心的是那个被关进监牢又逃出的恶劣犯人会来报复。
无妨,上一次拿枪还不是让咱放倒了嘛,他再来我就断了他的腿,还想越狱不成?”
即便如此,秦淮茹仍是十分担忧。
石宇心中不禁暗想:难道秦淮茹真是个招夫煞?这短短两个月内,劫道、入宅,甚至是下毒伤人,危险接踵而至,如今这犯人都送上门了。
有了系统金手指相助的信心满涨后,他无所畏惧。这个世道选中了我,绝不会轻易让我丧命。
另外,他还有一桩遗憾未了——新婚之夜未能尽展男子气概,还得提防恶人,实属命苦啊。
这吴伟也不简单,被抓还敢逃脱。再次落网想必难逃牢狱之灾,要么被直接了结,要么铁窗终老。
两人因为心事沉重,相拥着却衣服不整,尽可能贴近互相抚慰着心灵,时间也好像缓了下来。已过了凌晨十二点,外头依旧平静无声,这种紧张的氛围令人心力交瘁。高强度维持了几小时后,石宇也疲惫极了,昏昏欲睡。
忽然,一点微弱的木响吸引了石宇,瞬间驱走倦意,他悄然靠近窗户,在月影之下看到一黑影在门外捡东西,身形低蹲,这是干什么?
直至看到一道火花跳跃,他才明白:这家伙打算放火。
没了武力,也斗不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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