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白天的闹剧落下了帷幕,但是贾张氏却并没有善罢甘休。
这孙子偷鸡一事经过发酵,她一出门就感觉大院里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因为自己儿子的离世,贾张氏对于脸面这一块看的是愈发的重了。
她就希望着孙子棒梗能多争点气,至于秦淮茹给她养老她是完全不指望的了。
感受着人们异样的眼神,贾张氏浑身颤抖捧着一脸盆的冷水走进屋内。
看着伏案正对衣物进行缝纫的秦淮茹,贾张氏的怒火瞬间涌了上来。
都是因为她!
自己只是出去一趟,就要被大院里的所有人嘲笑!
都是因为她!
害的自己的儿子死了,孙子也没人管!
自己的儿子若是没有死,家里会这样吗?!
连孙子想吃一只鸡都没法满足,只能落得去偷别人家的鸡的地步。
都是因为她!
一想到此,贾张氏也顾不上泡脚不泡脚这件事了,愤怒冲上的心头瞬间便燃烧了她的理智。
没有丝毫犹豫,贾张氏直接扬起了手中的脸盆。
“哗啦——!”
水没有情感,它并不会去眷顾某一个人。
只是受着重力的作用,在这冰冷的天气里,向着秦淮茹张开了它那冰凉的怀抱。
“啊!”
只听着秦淮茹一声惨叫。
不少人都有过一种体验,在冰冷的冬天被一双手塞进后背突然给冻得一哆嗦的那种感觉。
秦淮茹正在做着针线活呢,她想着给傻柱送件衣服过去。
眼下,儿子偷鸡一事出来,她唯一能够依靠的只剩下傻猪了。
可就在她聚精会神之时,一脸盆冷水从脑袋上直接灌了下来。
随着一声尖叫过后,秦淮茹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带起了一股浓重且钻心的冰寒刺痛。
她不断打着哆嗦,随后一脸疑惑地看向始作俑者贾张氏。
“妈......你干什么?”
听着儿媳妇这么一句话,贾张氏那张如同树皮一般枯死的脸蛋变得愈发的阴毒了起来。
“天天勾引傻柱,你这不守妇道的玩意。”
“你儿子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在给你外面的野男人做衣服,你有考虑过给棒梗做一件吗?”
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越说越来气,越说越来劲。
刚烧开的滚烫热水就在一旁,原本是打算和冷水中和一下用来舒舒服服地泡个脚。
现在她也不管泡脚那些了,直接将水壶提起作势就要往秦淮茹身上扑。
秦淮茹眼瞧着如此顿时便慌了神。
“妈!”
她无助地哭喊着,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明明浑身被冻得发抖了,可在婆婆面前她也提升不起任何想要反抗的意思。
“咚!”
就在此时,大门骤然被人推开!
是易中海。
今日知道棒梗偷鸡这事,他也知道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小孩和一个婆婆不容易,便提了几斤猪肉来接济她。
同情是一方面。
至于别的,则只有易中海自知了。
想着晚上来找,以免院内的人嘴碎又说上些什么。
可就在走到门口前,便听着屋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
刚冲进屋内,他便瞧见了秦淮茹如此惨烈的一幕。
“贾大娘,你在干什么!”
他连忙冲上前,将欲要倒下来的水壶抓住。
“你这是做什么?棒梗偷鸡你怪秦淮茹做什么?!”
一大爷自己都没发现,他情绪突然的变化。
拦下了有些丧心病狂的贾张氏,易中海也顾不上别的了,忙将颤抖着的秦淮茹拉了出去。
顺带着,还带走了门外的几斤猪肉。
......
......
院内不少人都听见了秦淮茹那响亮的尖叫,不过众人也都没怎么在意。
毕竟隔得远了,无法辨别声音的男女。
结合今天的事情来看,基本上都觉得是棒梗惨遭母亲毒打。
偷鸡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光彩,打就打吧,大家只是觉得打得好。
做这种事,必须管教,必须付出代价!
同样出门的还有刘光辉,他也是出来打点冷水寻思着泡个脚来着,结果就听见了一声惨叫。
当下便放下脸盆,向着中院走去。
待他刚抵达中院时,便瞧见了易中海正搀扶着秦淮茹从屋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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