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冷天的,谁家不是呆在屋子里烤火?
没有供暖的京城,这天气在外面呆一会就得结冰!
也正因此,徐贵父母才有了放假的机会。
至于徐贵出来的原因嘛,当然是来找何雨水的。
那棒梗呢?
想吃肉这话在家里说给自己人听不行?
非得出来挨冻说这些,又非得不偏不倚地凑到何家人这边说。
何雨水单纯,徐贵可不是傻子!
何雨柱现在就在隔壁房里,他们二人都能听见,何雨柱怎么可能会听不见!
二人这交流,就是故意说给何雨柱听的。
接下来,只要等何雨柱屁颠屁颠地去买来猪肉送上门就完事了。
秦淮茹可谓是拿捏死了何雨柱,就知道他会来当这大怨种!
徐贵给这母子俩二人的操作愣是给整笑了,而何雨水也瞧见了徐贵冷下来的脸。
“小弟,你怎么了?”
“没怎么......”
徐贵摇了摇头,对于这种事,他实在是懒得掺和。
他平日里几乎都是呆在学堂,晚上回家就是闷头看书睡觉。
就突出一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徐永坪夫妻二人也是如此,若不是在大院里住久有感情早搬走了。
这秦淮茹一家人要吸何雨柱的血,吸就吸呗,关他屁事!
反正等他明年考上华清就搬走,到时候何雨水也快要搬出去住了。
心里这些话,暂时没必要说给何雨水听。
不过他不想掺和,不代表有人不会来。
“咔擦。”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徐贵往一旁憋了一眼,登时整麻了。
秦淮茹带着儿子来了!
这女的真是好算计,生怕何雨柱不给她买肉,还特意来找一下妹妹何雨水。
徐贵的火气当场便上来了。
“怎么?秦婶进屋连敲个门都不会了?”
他语气突然的暴怒,打的秦淮茹有些措手不及。
秦淮茹的脸当即黑了下来。
这小子说什么?
秦婶?
她才多大?!
即便她没了老公,眼下她的年纪和相貌仍不算差,怎么就被人喊婶婶了?
女人最在意的,无非就是自己的相貌与年龄。
徐贵这么说,自然就是为了恶心她。
本身他就不喜欢这女的,眼下他跟何雨水正聊得好好的,非得出来打岔。
贱不贱啊!
同样震惊的还有何雨水。
小弟突然暴怒的语气让她意识到不太对,连忙开口打圆场道:“淮茹姐,我喊小弟来我这里坐一坐。”
闻言,秦淮茹那垮了一半的脸上当即堆砌起了殷切的笑容,随后拉着儿子走到炭盆前。
“棒梗,多跟这位神童小徐学一学,人家可是要考华清大学的!”
对于棒梗来说,他可不晓得华清大学意味着什么。
他只知道,他想吃肉!
他只知道,这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人,喊他娘喊“婶”!
“你喊谁婶呢?”
小孩子嘛,想到啥就说啥。
而徐贵仍在气头上,自然不会惯着这小屁孩。
“嗯?我称呼你妈婶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大冷天不呆在家里,想吃肉就想着呗,难不成连炭火都烧不起,这都要来蹭一下?”
还真别说,真让徐贵说中了!
秦淮茹打的如意算盘,就是来找何雨水聊聊天,增加点感情好让何雨柱给她买点肉,然后顺带着聊天嘛,没个几小时怎么行?
蹭几小时的炭,家里又能省上不少了。
徐贵看着秦淮茹瞬间变得尴尬的脸,仍不罢休,继续开口道:
“实在不行,你要不干脆找许大茂磕几个头,让他给你只鸡好了。”
“要是你拉不下这脸,偷一只也成,反正你也不是没做过。”
这话,当即戳到了秦淮茹母子俩二人的痛楚。
今年夏天的时候,自家儿子棒梗就是偷了许大茂的一只鸡,最后这黑锅还是何雨柱背下来的。
若是让大院里的人知晓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自己这个当娘的。
孩子这么点大,就已经会偷东西了。
家风管教这种事,在60年代的严重性可比后世夸张多了!
秦淮茹只觉得脚跟有些发软,这屋子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何雨水也有些哑口无言,刚刚她还能打上几句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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