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厂保卫科的三个成员已经听出些苗头来了。
合着这群人啥都没问,直接就把人给告了!
妈的。
要是其他人也就罢了,但徐保国这么年轻就成了工程师,将来肯定是公司的大领导。
假如这次自行车票真有问题,那当然一切好说。
可如果没问题,万一徐保国有仇必报的话……
想想都觉得后怕。
尽管表面上没说什么,但这三个人已经在心里记住了易中海和傻柱两个人。
要不是他们俩煽风点火,自己至于卷入这种破事里?
然而既然已经到这里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于是领头的那个小胖子尴尬地笑了笑。
“徐工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要有人举报,我们就必须查清楚。”
“所以……”
徐保国没废话,直接将买自行车的收据、钢印盖章的小本以及一张信纸递给保卫科的同事。
那封信上面盖了一个红色印章,详细解释了为什么他能拿到这张自行车票,还有对方的职务和联系电话。
看完这些资料,三位保卫科人员都是一愣,赶紧把所有东西还给了徐保国。
“徐工,实在抱歉。”
“我们现在可以确定,你的自行车票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告辞了!”
说完,领头的小胖子狠狠瞪了易中海和傻柱一眼,然后匆忙离开了。
现场一片尴尬。
没想到徐保国的自行车真的来路清白。
“院子里有些人的心思真是太脏了!”徐保国冷笑一声,随即关上了门。
现在举报谁都很常见,就算闹再大也不会动到易中海头上。
但他接下来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个人。
时间会证明一切!
……
院子里的众人一脸震惊,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觉得有点不自在。
“这,怎么可能会这样?”刘海中皱着眉:“这事说不通啊!”
“徐保国的家庭情况很清楚,他父亲就是个普通士兵,母亲也就是一名医生。”薛埠贵扶了下眼镜说道。
两位老人一开口,旁边的人也跟着议论起来。
这件事确实是挺罕见的。
在这个没什么娱乐的年代,这类家长里短的故事特别能吸引人。
“对啊,从来都没听说过,徐保国家有什么特殊的亲戚啊?”
“但从刚才的情况看,那张自行车票应该不是来自轧钢厂的。”
“那这张自行车票,到底是哪里来的呢?”
“难道,是那位有钱人家大小姐给的?”
“……”
这么想,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虽然不太看得起安杰的身份,但有钱人弄到自行车票确实没啥好稀奇的。
大伙儿琢磨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具体结果来。
而且他们也知道这事直接问徐保国肯定没戏。
人家也不乐意告诉你。
算了。
既然也没什么好看的热闹了,大伙儿就各自散去,回家休息去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在这个时候来说确实是很晚了。
秦淮茹一脸不满。
她几乎是机械地回到家,先做了晚饭再收拾了一下房间,忙完这一切之后才出来。
想起贾东旭和贾张氏,再想想徐保国。
人跟人,真是没法比啊。
早知道当时为什么自己会瞎了眼呢?
如果换了选择,如今享福的人可能就是自己了吧。
洗衣服的时候,秦淮茹脸色阴沉,眼神里满是愤恨。
她甚至恨上了徐保国。
当初,他为什么不找自己求帮忙呢?
要是自己稍微心软一点,或许就不会答应嫁给贾东旭了。
望着远处徐保国的家,她曾经也可以随便进去,但现在早已没有那份资格了。
唉!
无奈地叹了口气后,洗完了衣服,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再次向医院走去。
家里的这些事情总算是打理好了。
可是在医院那边还有一个麻烦等着自己解决。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秦淮茹自言自语道。
但她心里更加坚定了一个念头:
要想办法把徐保国名声毁掉,
然后逼得安杰与他离婚。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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