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没等闫埠贵回应,徐保国提着肉径直进了屋子。
他知道三大爷又在打自己手上的那块肉的主意,不过这一次,他没打算妥协。
以前父母有难时,闫埠贵没帮过一丁点忙。
之后,贾张氏企图霸占自己家房产时,闫埠贵也没说过半句好话。
这样一群只知道索取而不愿意付出的人,他实在懒得和他们多费口舌。
尽管未来与邻居维持良好关系可能很重要,
但是徐保国不在乎那么多。
即便真的惹上了麻烦,他也准备强硬回击。
依靠轧钢厂那边的支持,即使在这个特殊时期,他自信没人能轻易动他。
“嘁,算什么东西!”望着逐渐远去的徐保国,闫埠贵不屑地骂道。
这事儿让他非常不满。
作为一名小学老师,他还算是个文化人。
加上又是院子里的三大爷身份,按理说,徐保国应该对他恭恭敬敬才对。
然而对方却表现出了一种冷淡态度,让闫埠贵觉得被看扁了。
这时,三大妈走近问道:“老头子怎么啦?神不守舍似的?”
“不去家里吃饭,在这里自言自语些什么呢?”
闫埠贵叹了口气:“还不是那个后院的小子徐保国,居然做了大工程师都不想着摆桌宴席庆祝一番,简直就是没把我这个三大爷放在眼里啊!”
“唉……这也是自然的事嘛。”
三大妈也跟着感叹:“这些年保国受够了苦,爸妈不在了还被大家挤兑。那时候你也不帮忙说话啊。”
“现在人家日子好过了,哪里会记得搭理咱们哦。”
闫埠贵无奈地点点头:“这么下去不行,我们得想办法靠近他们一些才行。”
“你看他经常有肉吃的样子,如果搞好关系也许咱俩也能沾点光吧。”
三大妈点点头表示赞同。
……
相比之下,闫埠贵一家还算比较收敛,而中院住着的贾张氏,则显得更为嚣张跋扈。
一看到徐保国,便斜着眼讽刺起来。
“有的人才活该找不着老婆呢!”
“自私冷漠得很,都没注意到我家棒梗瘦得皮包骨头吗?”
“从没想过要接济我们一点儿东西,真是要孤独终老的命运喽!”
徐保国闻言冷冷一笑,目光鄙夷地看向贾张氏,“你这老泼妇,说话留点儿口德行不行?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还不够,还想害儿子不成?”
“我看迟早有一天贾东旭也会被你给害惨!”
听完这话,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
虽然现在是讲破除旧迷信的时代,
可还是有很多人对此深信不疑……
贾张氏听到这话当然火冒三丈,直接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自己享受还不让人说,懂不懂什么叫乐于助人?”
“你爹妈就是被你气死的,你这辈子也娶不到媳妇!”
对于这种话,徐保国根本懒得理睬。
他连脚步都没停,直接对贾张氏比了个中指。
虽然那个年代的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只要不傻就能看出来,徐保国绝对不是在夸她。
贾张氏气得肝都疼了,可是徐保国已经进了后院,这种事情她也不敢直接冲上去撕扯,只能继续骂个不停。
随后她看到秦淮茹正在盯着徐保国的背影发呆,立刻就吼起来:“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你看人家徐保国干什么,是不是后悔嫁到我们贾家了?”
“你这个狐狸精敢对我们东旭做对不起的事情,老娘我跟你没完!”
说完,贾张氏直接给秦淮茹一个大耳光。
秦淮茹正在洗衣服,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看着真是让人心疼!
她心里确实觉得委屈。
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干,凭什么挨打?
自从嫁进贾家后,家里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是她在做,和当初想象中的城里生活完全不一样。
她早就后悔透了。
但是,没办法。
那个年代离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别提现在还有三个孩子。
她总是在想,如果当年没有退婚,直接嫁给徐保国该多好啊,那样的话天天吃好喝好的就是她了。
哎!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到徐保国过得越来越好,她的内心愈发难过。
真恨不得时光倒流。
“哭什么哭,快去把衣服洗了!”贾张氏怒斥道。
秦淮茹不敢反驳半句,赶紧低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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