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到陈飞过来,不满的开口道:你这个陈飞,还不赶快!怎么能让所有人都等你呢!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挑拨大家,试图引发大家对陈飞的敌意。
而此刻的易中海正高踞于八仙桌正中央,傲然展现着族长的姿态。
陈飞岂能不了解易中海的惺惺作态!
即便是大院大会上这样的场合,陈飞也不愿迁就他,直言:“你们开会吧,问我干啥?”
“说得好像我还是这个大院的主宰似的,以前大会时也没见你们这般隆重地等着我一个人。”
没错,过去陈飞一家经常被忽视。
会议召开,陈飞缺席也不会有人在意,甚至可能都不会通知他。
不用想,陈飞也能感觉到这次大会肯定与贾家有所关联。
事关易中海个人利益,他才会如此耐心地等待陈飞的到来。
陈飞扫了一眼身边的老太太,她眼神毒辣地看着他。
“陈飞!”
“这次大会的主要议题,跟你也密切相关!”
“你给收敛一些!”易中海一脸严峻道。
“跟我相关?若是谈贾家的事,无需再言,我不接受道歉书的。”
“你们若敢欺负我,我就去报案。必要时,再请街道办事处王主任过来,目睹这一切‘强逼供述’!”
“你们如何在这里飞扬跋扈的手段!”
“要大家清楚看到,你们是怎样在这庭院中一手遮天的!”
陈飞毫不退避地对易中海发话,声音冰冷。
他的目标,就是要让易中海主动开口要求释放贾东旭。
他也必须让贾东旭走出来才能有所作为。
不把那个人放出来,怎能好好折磨?
但是!
绝不该这么轻易满足易中海,得让他跟随着自己的节奏走!
易中海上来就激起众怒,企图转移视线到他头上。
这样的挑衅,陈飞岂能任由其得逞?
大会开始前,陈飞必须占据绝对的主动。
如同他所预料的,他的发言立即点燃了其他人的情绪。
所有人都意识到,在这个大院里,似乎真是易中海一个人说了算。
尤其是易中海本人和那聋老太太,强逼供词、耀武扬威、欺行霸市,这些触目惊心的说法足以致命。
一旦落到他们头上,随时可能面临严惩的后果。
易中海心中剧震,没想到他刚刚稍稍调动一下气氛,就被陈飞反客为主了。
更为棘手的是,陈飞甚至顺带给他扣上了一个重大罪名!
三大爷突然倒戈,场面混乱无序易中海和老妇人内心恐慌,因为在陈飞的话语中,精准地道出他们的真实情况。
原本,聋老太太在大院内已经一手遮天!只是过往没人敢于提出异议,就更别谈在全体大会上正面反抗了!
而陈飞绝对堪称第一个挑战她权威的人!
不仅如此,陈飞直接摊牌表明态度,这种情境就好像战前毫无防备就被敌人的偷袭夺走了半数战力一般!
陈飞完全不按常规出牌的方式打乱了易中海的部署,这让他的应对手段瞬间陷入了混乱。仿佛被陈飞引领的讨论节奏偏离了最初的设想。
“陈飞小子,你可不要信口雌黄,乱泼我们一身脏水!”
易中海赶紧澄清,“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公正无私地为大院的同仁解决问题,这次也无非是要心平气和地与你谈谈贾家的事。”
“哈哈,公正无私?”陈飞嘲讽道,“易中海,你说的真好听,简直像光着屁股放屁!生怕风吹得你的痔疮疼吧!贾东旭差点打死我还不够我报案?”
“棒梗抢劫到我家我报警又哪里不对?”
“你说公平正义?出事时为什么不去开大会?为什么不支持警察抓捕,却说什么开个玩笑就能糊弄过去?”
易中海试图倚仗道德的高度,批评他人,结果却被陈飞的反击堵得说不出话,这在他多年的历任大会演讲中实属罕见,令他颜面扫地。
“陈飞,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大伯就算怎样,终归是长辈。”有人不满地质问,“说话这么没礼貌,还夹杂粗俗语言,完全没有修养!”
伴随着嘶哑的声音,阎埠贵终于开口。众人的视线立即集中在他的嘴角,那硕大的化脓疮包不禁让大家猜测他是何等愤怒。
“三大爷你也讲究道德?”陈飞讽刺地问道,“道德是你这嘴上的溃疡,这算老师的职责吗?”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三大爷几乎置人于死地?”
“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消息无疑是震撼性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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