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许大茂，听人劝吃饱饭，大家伙儿都没意见，你在这儿啰嗦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看咱们散了吧，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管好自己的事就行。”
三大爷好歹是个文化人，即便再不满意，也说得有理有据。
许大茂被这么一折腾，白白挨了一脚不说，就这么不了了之，肯定不愿意。
“不行，话没说清楚不能走。”
何雨柱，“你厉害，你算老几？一大爷你说句话，散不散？”
一大爷看了看对面还在生气喘粗气的聋老太太，担心再把老人气出个好歹来。
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二大爷，二大爷正低头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散了吧，散了吧。”
大家伙一听散了，起身的起身，骂骂咧咧的骂骂咧咧。
“什么东西，尽是瞎耽误工夫。”
“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干。”
“什么？这就散了？真没劲。”
···
大家都陆陆续续地往自己家里走，没人理站在原地喊叫的许大茂。
“什么玩意儿，你们是不是没长脑子？”
“别走啊，哎~”
“我挨这一脚还没说法呢。”
娄晓娥实在看不下去了，嫌丢人，扭头就走。
“真是丢人现眼。”
这场闹剧就像闹着玩儿似的，就这么没头没尾地结束了。
赵耀觉得自己刚才还想和何雨柱里应外合有点可笑。
聋老太太才是高手，一开口就把水搅混了，然后又扯东扯西一番直接把重点转移了。
真绝！
姜还是老的辣！
赵耀搀扶着聋老太太，把她送回后院。何雨柱也跟着一起。
聋老太太显然还意犹未尽，边走边挥舞着拐棍。
“这群坏蛋，看他们谁敢欺负小耀子。”
小耀子是聋老太太对赵耀的昵称，之前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今天赵耀听起来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奶奶，大清早就亡了，别叫我小耀子了。”
聋老太太根本没听到赵耀说什么，仍旧自顾自地说。
“小耀子，你别怕，下次他们再闹你直接来找我，我看看他们谁敢来我屋里撒野。”
赵耀心想，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需要遇事就往老太太屋里钻吗，那得多窝囊。
赵耀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说，“好嘞，奶奶，你放心吧，没人敢欺负我。”
何雨柱一听，立刻说道，“你还别说，你现在本事大了不少。”
赵耀当然知道何雨柱说的是什么意思，以前的赵耀真是太没用了。
赵耀嘿嘿一笑，没再多说。
聋老太太接着说道，“就你们两个最孝顺，他们那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今天聋老太太的耳朵还真是不太聋。
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
赵耀赶紧接话，“谁说不是呢，没一个好东西。”
何雨柱笑了笑，“老太太，今天您是怎么回事，耳朵又听清楚了？”
三个人说着就进了聋老太太的屋里。
两人把老太太安置好后，赵耀正准备回屋，被何雨柱叫住了，“赵耀！”
赵耀不用猜也知道何雨柱想跟自己说什么。
“你这油是不是来路不正，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的油。”
果然，何雨柱就是爱操心，操不完的心。
赵耀叹了口气，“怎么？就你能偷偷藏点儿，我就不能攒点儿东西？”
赵耀说得毫无破绽。
他自己也是一个人，虽然何雨柱也是一个人，但他还要养活一大家子吸血鬼。
“你攒油干什么？”何雨柱继续追问。
“卖钱，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何雨柱轻嗤一声，“你缺钱？”
赵耀反问，“谁嫌钱多？”
何雨柱一时无言以对。
“你这是要犯错误的，你懂不懂？”何雨柱开始上纲上线。
“柱哥，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过东直门那个茶馆？”
东直门有家茶馆，那是个“黑市”情报站，想买什么，想卖什么，懂行的人都知道。
里面真正喝茶的没几个，在那儿的不是想买东西的，就是想卖东西的。
赵耀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何雨柱带他去过一次。
当时何雨柱想用工业票换辆自行车，可他一个厨子级别哪能轮到他领那些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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