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子昂正用筷子夹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羊肉,大口大口地嚼着。
这一幕,让一大妈瞬间想起了多年前。
她还是个小姑娘时,自家村里的地主老财吃饭的情景。
每次老爷用餐总会引得一群馋嘴的孩子扒在门口偷看,而一大妈正是其中之一。
“小林大夫,您家祖上是不是也是地主老财啊?”一大妈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嗯?”林子昂听见问话,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地主老财?我家祖孙三代都是行医之人。
往上数几代,也都是雇农出身,实实在在的贫农家庭。
一大妈您可别误会我,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好好好,我知道了,老林以前跟我提过的,刚才我怎么给忘了,瞧我这记性。”
一大妈先前是被林子昂吃肉的样子,弄得有些晕乎。
现在缓过神来,才想起了林子昂的家庭背景。
“恩,明白了就好。一大妈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子昂收拾好碗筷之后,向一大妈询问道。
“还不是为了老易的事情,昨天你不是让我留心一下我们家老易的情况吗?”一大妈回答道。
“有什么新发现?”林子昂紧接着问。
“确实有了。”一大妈肯定地说。
“那赶紧进屋里坐下,详细讲讲吧!”林子昂立刻严肃起来。
作为一个医生,既然收了老易十块钱诊费,那就必须全力以赴帮他祛除病根。
至于能不能治好暂且不论,该做的事情总归要做。
即使最后没能治愈,至少也能当做个病例,累积些实践经验。
另外,林子昂心中还有一份纯粹的好奇。
易中海为什么会突然变得紧张?又为何极力不愿提及此事?
一问及此他就火气冲天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别着急,也别太紧张,慢慢讲,尽可能详尽一些,你发现了哪些异常?”
看到一大妈似乎有些紧张,林子昂安慰道。
一大妈长舒一口气,放松了一些,然后回应道。
“好的,小林大夫,昨天按照你说的,我回到家就开始留心我们家老易。
发现他现在变得怪异的地方,真是不少。”
“首先,您应该清楚,一大爷以前从来不抽烟的是吧?”林子昂点点头。
一大妈接着说:“然后昨天老易回家,我闻到他全身都是烟味。
我就问他是不是抽烟了,他承认抽了。”
“我问他抽了多少,他却说是只抽了一点。
结果后来我遇到院子里的另一大妈,她说她回来时看见老易在墙角蹲着。
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整整一包都抽完了。”
“你说奇怪不奇怪?老易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我又不是不让抽烟?”
林子昂回应:“这个我昨天也闻出来了,还有其他异常情况吗?”
“有的有的,“一大妈回答说。
“昨晚你走后,我们家老易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
“以往他睡觉很容易,几乎是脑袋一沾枕头就开始打呼噜。
结果昨天晚上,一直辗转反侧睡不着。”
“而且他还开着灯睡,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有点怕。”
“不仅如此!他还在大半夜起床,把板凳、桌子和柜子全拉到门后,挡住了门。”
“我问他干吗这么做,他说是为了防贼!”
“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什么贼啊?
家家户户晚上都不关门的,多少年都没听说过有贼了。
你说说看,我们家老易是怎么回事啊?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紧张害怕呢?”
林子昂问:“目前还不能确定原因,还有没有其他异常表现?”
“有的有的,还有,一大爷半夜里还不停地说梦话。”一大妈说道。
“他在梦话里说什么?”林子昂询问。
“就是在重复说,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就这样反复说了好多遍,几乎整晚都在说梦话。”
“而且,他一边说着梦话,身体还一直在颤抖,满身冒着冷汗。”
“小林医生啊,你看我们家老易这是怎么了呀?”
说到这里,一大妈焦急得泪水直流,满脸担忧。
林子昂也被惊到了,一大爷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明显是在害怕紧张,但问他却又什么都不肯说。
会不会是,林子昂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有没有可能是一大爷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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