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家坐落在后院,后院里住了二大爷刘海中一家、聋老太太,还有许大茂和他的妻子娄晓娥。
林子昂慢慢走近许大茂家的房门,隐约可以听到屋里传来娄晓娥压抑的呻吟声。
“啊……嘶……哎哟……”
娄晓娥低声喊着,显然疼得厉害,林子昂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林大夫来了。”床上躺着娄晓娥。
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撑着床板,打算起身打招呼。
“晓娥嫂子您就别起来了,在床上躺着就好,我帮您看看。”林子昂示意她不必客气。
“好的,终于把你盼来了,我都疼得快不行了。”
娄晓娥面色苍白,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
“哪边疼?”林子昂问她。
“这里!”娄晓娥把手放在肚子上。
“我来看看,您先躺好吧!躺平些。”林子昂说。
“大茂哥,你去接盆水,拿条干净毛巾过来,给晓娥嫂子擦擦汗。”
“好好好。”许大茂一听,赶忙跑出门去了。
娄晓娥听了林子昂的话,心头不由得一暖。
自己疼得死去活来,许大茂却只会傻站着干着急。
若不是林子昂提醒,恐怕许大茂一辈子,都想不到给她擦擦汗呢!
还是当医生的人考虑周全啊!什么事都想到了。
说着话,娄晓娥十分配合地躺平了身体,轻轻地调整着呼吸。
一阵淡雅的香气,从娄晓娥身上散发开来。
“这儿疼吗?”林子昂伸出两只手指,很有礼貌地按在病人腹部疼痛的位置。
“这儿……”娄晓娥感受到林子昂按的地方,有种暖洋洋的感觉,说道:“这儿不疼。”
“那这儿呢?”林子昂又向下按了一寸。
“这儿也不疼。”娄晓娥回答道。
“那这儿呢?”林子昂接着按下去。
“这儿也不疼。”娄晓娥先是感觉了一下林子昂按的位置,然后确认是否还疼,回答道。
“这里往下的地方,都不疼……”
“好……”林子昂说着,手指继续向上按:“这个地方怎么样?”
“也不痛。”
“那这边呢?”
“没错没错,就这儿疼,哎哟……”
娄晓娥疼得倒吸一口气,额头瞬间冒出一层细汗。
此时,许大茂走过来递给林子昂一条干毛巾:“林大夫,你要的毛巾。”
看到许大茂把毛巾给了林子昂,娄晓娥心中愤懑不已。
自打结婚以后,她察觉到许大茂变了个人似的。
不再像以前那样贴心,时不时对着她发火。
而且每当娄晓娥生气时,许大茂压根儿不会去哄她。
如今生病了,他甚至连帮她擦个汗都觉得烦。
连这点忙都不肯帮,反而将毛巾递给了林子昂?
娄晓娥心里懊悔极了,但现在已经结了婚,也无法改变现状。
只能咬牙忍耐,强装无事。
“晓娥嫂子,我帮你擦擦汗吧!”
林子昂作为医生,替病人擦汗本是寻常之事,并未多想。
说着,他便拿起毛巾,轻轻地给她擦拭了几下。
“……还是我自己来吧!给你添麻烦了,林大夫。”
娄晓娥脸上微微泛红,接过毛巾,自己动手擦起来,看向许大茂的目光满是怨气。
许大茂则站在一旁,甚至都没有看娄晓娥一眼,只是一直关注着她的腹部。
“林大夫,你觉得我娥嫂子是不是怀上了?”许大茂问。
“从目前观察的情况来看,怀孕的可能性不大。”
林子昂回答说:“让我再摸摸脉象才能确定。”
说着,林子昂取出一个脉枕放在床边。
娄晓娥已经成人多年,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
一看林子昂拿出脉枕,她便立刻明白过来,懂事地伸出胳膊放在脉枕上。
不得不承认,出身名门的娄晓娥肌肤白皙娇嫩,宛如羊脂白玉一般。
然而,娄晓娥摆放手臂的位置,并不十分理想。
通常情况下,摸脉需要三到五分钟时间。
有时若脉象不明显或病因难以捉摸,还需要更长时间才能准确判断病情。
倘若病人手腕放置的位置不适,在此期间难免会心生烦躁、情绪波动。
这样脉象就会发生变化,进而影响诊断的准确性。
因此,林子昂非常专业地捏住娄晓娥的手。
轻轻拉动、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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