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默雅便伸手轻轻拍了拍林子昂的身体,满脸赞赏之情。
林子昂不敢正面直视她,面对如此火辣的身材,正常人很难做到心中毫无杂念。
“您过誉了,徐姨……”林子昂刚要开口,却被徐默雅打断。
“说什么呢!又叫我姨?”她显得颇有些不满,径直靠近林子昂。
林子昂生怕碰到她胸前高耸的部分,赶忙改口道。
“那,过奖了,默雅?”徐默雅满意地点点头。
“嗯嗯嗯,就这么叫。”
“好的……”林子昂无奈之下只能依从她。
又寒暄几句之后,徐默雅取走了一副药便离开了。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次日清晨,天空忽然传来一声惊雷,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就在同一天,贾东旭举行了葬礼。
当时虽然提倡火化,但也并没强制执行,因此很多家庭依然沿袭旧习,选择土葬。
据说贾东旭的棺材,使用的是最劣等的桐木材质。
据闻当他的灵柩离开贾家大门之际,天空就开始飘起大雨。
随后雷电交加,狂风暴雨接踵而至,那些抬棺人被折腾得够呛。
按照习俗,棺木一旦抬离地面,就不能停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棒梗身穿丧服跟在棺材后面,却并未见他流泪。
秦淮茹因伤还不能下床行走,只能在床上目送棺椁远去。
当槐花还只是个小娃娃,啥也不明白。
就知道家里热热闹闹的,来了许多人,好像在办一件大事。
贾张氏脸色阴沉,让人读不出情绪。
雨水洒在每个人身上,也分辨不出到底是谁流泪了没。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那个帮着料理贾东旭身后事、院子里负责的大爷易中海。
竟然是哭声最大的一个,看上去最为悲痛。
易中海那一嗓子响亮如驴鸣般的哭泣,穿过雨幕,钻进围观人群的耳朵里。
大伙都无法理解,为何易中海会如此伤心。
也许真是跟贾东旭感情深厚,心疼贾东旭年轻生命的逝去,才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悲痛吧?
即便狂风骤雨再猛烈,终究也会停歇。
随着贾东旭安葬完毕,天气也逐渐放晴。
“开席啦!”有人大声喊了一句。
紧接着,便有人点燃了鞭炮。
亲朋邻里,老人小孩纷纷涌向位于中院的贾家。
不久,几张餐桌就被围了个满满当当。
林子昂作为同街区的熟人,自然也跟着一起来了。
那个时候,红白喜事随礼都是论毛钱计算,像林子昂这样的街坊,通常随二毛钱礼金。
住在同一院子的,大概随三**右。
当然,也有一些特小气的,只随几分钱,也没人说什么。
那时候能随一元钱赴宴就算大礼了,收礼金的会计一定会高声报出名字。
所以,当收到一大爷易中海随礼十元时,记账的老者不禁一愣。
“易老伯?您这随礼可不能找回零钱啊!您是要随十元礼金吗?”
记账的老者手持笔记本,认真地问。
“没错,随十元,我和东旭感情深厚,从小就看着东旭长大。
这么年轻就走了,我心里实在难受,就多随点心意。”一大爷解释道。
“行吧!那就收下十元。”记账的老者回应道。
随后,收礼金的人接过钱,仔细瞧了瞧。
那时候还没有假钞,他也就是看看这张钱是否有缺角或者磨损。
确认无误后,收礼金的人大声喊道:
“一大爷易中海!礼金十元!”
随着这句话落定,记账的老者手中毛笔慢慢挥舞。
一笔一划地在账本上,写下易中海的名字及金额。
听到这一声,周围的宾客,再次聚拢过来围观。
无论相识与否,听见随礼十元的消息,大家立刻热议开来。
“这是哪位呀?直接给十块钱的礼?该不会是死者的岳父大人吧?”
“不是的,这个人叫易中海,说是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师父。
在院子里辈分比较高,好像还是个八级钳工呢!”
“哇哦!八级钳工啊!是不是那种可以徒手捏造轮船的高手啊?”
“对对对,就是工人中的最高级别,八级工。”
“哎呀,那一个月的工资得多丰厚啊!”
秦淮茹娘家人并不认识易中海,于是纷纷打听起来。
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