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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开席了 (1/2)

说着,徐默雅便伸手轻轻拍了拍林子昂的身体,满脸赞赏之情。

林子昂不敢正面直视她,面对如此火辣的身材,正常人很难做到心中毫无杂念。

“您过誉了,徐姨……”林子昂刚要开口,却被徐默雅打断。

“说什么呢!又叫我姨?”她显得颇有些不满,径直靠近林子昂。

林子昂生怕碰到她胸前高耸的部分,赶忙改口道。

“那,过奖了,默雅?”徐默雅满意地点点头。

“嗯嗯嗯,就这么叫。”

“好的……”林子昂无奈之下只能依从她。

又寒暄几句之后,徐默雅取走了一副药便离开了。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次日清晨,天空忽然传来一声惊雷,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就在同一天,贾东旭举行了葬礼。

当时虽然提倡火化,但也并没强制执行,因此很多家庭依然沿袭旧习,选择土葬。

据说贾东旭的棺材,使用的是最劣等的桐木材质。

据闻当他的灵柩离开贾家大门之际,天空就开始飘起大雨。

随后雷电交加,狂风暴雨接踵而至,那些抬棺人被折腾得够呛。

按照习俗,棺木一旦抬离地面,就不能停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棒梗身穿丧服跟在棺材后面,却并未见他流泪。

秦淮茹因伤还不能下床行走,只能在床上目送棺椁远去。

当槐花还只是个小娃娃,啥也不明白。

就知道家里热热闹闹的,来了许多人,好像在办一件大事。

贾张氏脸色阴沉,让人读不出情绪。

雨水洒在每个人身上,也分辨不出到底是谁流泪了没。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那个帮着料理贾东旭身后事、院子里负责的大爷易中海。

竟然是哭声最大的一个,看上去最为悲痛。

易中海那一嗓子响亮如驴鸣般的哭泣,穿过雨幕,钻进围观人群的耳朵里。

大伙都无法理解,为何易中海会如此伤心。

也许真是跟贾东旭感情深厚,心疼贾东旭年轻生命的逝去,才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悲痛吧?

即便狂风骤雨再猛烈,终究也会停歇。

随着贾东旭安葬完毕,天气也逐渐放晴。

“开席啦!”有人大声喊了一句。

紧接着,便有人点燃了鞭炮。

亲朋邻里,老人小孩纷纷涌向位于中院的贾家。

不久,几张餐桌就被围了个满满当当。

林子昂作为同街区的熟人,自然也跟着一起来了。

那个时候,红白喜事随礼都是论毛钱计算,像林子昂这样的街坊,通常随二毛钱礼金。

住在同一院子的,大概随三**右。

当然,也有一些特小气的,只随几分钱,也没人说什么。

那时候能随一元钱赴宴就算大礼了,收礼金的会计一定会高声报出名字。

所以,当收到一大爷易中海随礼十元时,记账的老者不禁一愣。

“易老伯?您这随礼可不能找回零钱啊!您是要随十元礼金吗?”

记账的老者手持笔记本,认真地问。

“没错,随十元,我和东旭感情深厚,从小就看着东旭长大。

这么年轻就走了,我心里实在难受,就多随点心意。”一大爷解释道。

“行吧!那就收下十元。”记账的老者回应道。

随后,收礼金的人接过钱,仔细瞧了瞧。

那时候还没有假钞,他也就是看看这张钱是否有缺角或者磨损。

确认无误后,收礼金的人大声喊道:

“一大爷易中海!礼金十元!”

随着这句话落定,记账的老者手中毛笔慢慢挥舞。

一笔一划地在账本上,写下易中海的名字及金额。

听到这一声,周围的宾客,再次聚拢过来围观。

无论相识与否,听见随礼十元的消息,大家立刻热议开来。

“这是哪位呀?直接给十块钱的礼?该不会是死者的岳父大人吧?”

“不是的,这个人叫易中海,说是贾东旭在轧钢厂的师父。

在院子里辈分比较高,好像还是个八级钳工呢!”

“哇哦!八级钳工啊!是不是那种可以徒手捏造轮船的高手啊?”

“对对对,就是工人中的最高级别,八级工。”

“哎呀,那一个月的工资得多丰厚啊!”

秦淮茹娘家人并不认识易中海,于是纷纷打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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