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委屈的痛哭流涕:
“谁勾引男人了?我才没有呢!”
“我跟许大茂好,还不是你逼迫的,说什么家里穷,大茂他家有钱,不宰白不宰。”
“我说我不要,可你拿孩子健康来威胁我,你说我能不答应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立马毫不示弱的瞪眼反击:
“行,这事是我做的不对,但我也是为了孩子啊!”
“那我问问你,你和杨保国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啥天天他大半夜的在咱们家吃饭,第二天早上才回后院…”
“还有傻柱怎么就跟保国这臭小子干起来了。”
“你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人家许大茂可什么都告诉我了!”
此话一出,院里邻居们顿时响起一片嘘声。
这贾张氏怕是气糊涂了。
连许大茂的话竟然也信,真是蠢到家了。
何雨水顿时被气笑了。
“大娘你真行,许大茂的话你也敢信。”
“若不是许大茂挑拨离间,我哥能跟保国带起来嘛!他和杨保国、还有我哥本就有矛盾啊!你这是上当了…”
易中海深深叹了口气,点点头。
“全都是捕风捉影的事你也信。他大娘你真的好好看看去,指定有病!”
“妄想症肯定是少不了…”
秦淮茹沉冤得雪,真想大白。
心里这叫个委屈和生气啊!
抓住许大茂衣服,立即就给了许大茂两巴掌。
许大茂心虚,黑着脸尴尬抗下。
贾张氏反应过味来,顿时气得捡起砖头子就给许大茂脑瓜开了瓢。
额头瞬间裂开个两厘米多长的大口子。
“奶奶个腿的,你也太损了,我打死你个小畜生…”
贾张氏最恨被人欺骗。
追着许大茂就是一顿拍。
许大茂吓懵了,捂着脑袋拔腿就逃。
“咱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娘你气消了就别打了…”
“哎呀!怎么还打呀?别打了!”
“就行你们骗我钱,还不行我报复啊!哎呦…再打我可还手了…”
到底是年轻人,血厚。
眨眼许大茂就狼狈的跑没影了。
老贾家今天闹了这么一出戏,贾张氏和秦淮茹心里都有了芥蒂。
秦淮茹当晚带着两婴孩就住在了何雨水家。
何雨水单人住间偏房,面积跟杨保国家差不多大。
一张双人大床靠着窗户摆放,侧身挤挤住三四个人都没问题。
何雨水看着秦姐触目惊心的满身伤痕,心里惊的都冒凉气。
心说这贾老太太下手真黑!
这哪是把秦姐当儿媳妇使唤啊,完全就是她当牲口看待。
“秦姐,不行你就离开四合院吧!”
“依我看,咱四合院就没什么好人,省的你以后窝心…”
何雨水向来有话直说。
她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等到以后有了对象,她可不在四合院里住。
不为别的,就是不想整天勾心斗角生闷气。
秦淮茹满脸苦涩。
她何尝不想走呢,可是三个孩子怎么办?
再说她农村出身,又没什么文化,离开贾家,她又怎么生活呢?
走不了了。
这辈子都走不了,她只能认命。
秦淮茹伤感的深深呼出口气,眼泪无声落下。
何雨水一看秦淮茹眼泪直流,就知道戳中了秦姐心事。
一声叹息!
起身安慰几句,便到隔壁屋给傻柱喂药去了。
秦淮茹用手撑着腿看了看后墙窗户,见杨保国家灯一直没亮。
知道原来是保国不在家。
这压抑苦闷的心情莫名轻松不少。
给孩子喂了会饭,便昏昏沉沉的蜷缩着身子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秦淮茹起床晚了。
眼看着要迟到,早饭也没吃就去上了班。
路上遇到脑袋裹着白色绷带的许大茂,秦淮茹冷哼一声,也没跟他打招呼,跟着贰大爷就去了轧钢厂。
许大茂见状,骑着自行车故意绕了条远路。
等到了轧钢厂,秦淮茹点完了卯,浑身疼痛的她就开始跟老师傅打下手。
好不容易坚持了半天,秦淮茹实在是受不了身体的疼痛,便去了医务室开病历证明,然后找领导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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