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保卫科。
易忠海手里捏着一叠大黑十,趁着和科长钱有发握手之际,将大黑十不动声色的送了过去。
钱有发捏了捏手里的大黑十的厚度,满意的笑了笑,道:
“成吧,易忠海,以后可别让你这徒弟大晚上的再来折腾人了。
不然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
易忠海点头如小鸡啄米,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钱科长,我一定约束好贾东旭。”
钱有发摆了摆手,进去了保卫科。
不一会,一脸沧桑,胡子麻茬的贾东旭浑浑噩噩的走了出来。
看到易忠海,贾东旭就哭了:
“师傅,保卫科真踏马不是人呆的地啊,呜呜呜~”
这会正是下班的时候,人来人往,贾东旭扑在易忠海的肩膀上嗷嗷地哭,很多人都看起了笑话。
易忠海觉得自己老脸简直都要丢光了,赶紧将贾东旭推开,道:
“回去再说。”
现在易忠海心里简直后悔死昨晚来那一出了。
李卫东这狗东西是真蔫儿坏。
让他今天又破费一笔,真是奇耻大辱。
这边把贾东旭捞出来,易忠海又马不停蹄的奔着公安去了。
只是公安里他没有熟人,人家压根也不给易忠海面子。
他给钱也不好使。
易忠海只能折返回到四合院,去了后院找聋老太太商量去了。
“老太太,现在我是没办法了,还得你出马把柱子给捞出来。”易忠海无奈的说道。
聋老太太咬了咬牙,道:
“行,我来想办法,不能让柱子就这么在里面呆着。
忠海,你是怎么回事?
一次两次的你连个毛头孩子都斗不过,是也要我这老太太亲自出马才行吗?”
闻言,易忠海脸上有些恼怒的说道:
“老太太,你不知道,那李卫东实在是滑不溜秋的抓不住他的证据。
昨晚本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谁想到半路杀出个娄晓娥来。
这娄晓娥可是厂长娄振华的千金,娄振华外号娄半成那能是白叫的吗?我得罪不起呀。”
聋老太太不屑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道:
“娄半成是个大资本家,能看上李卫东这样的穷小子?
你别真被他的狐假虎威给吓到了。
说不定呀是李卫东这小子不安好心,想故意骗娶这娄家千金呢。
你怕他我可不怕他。
走,咱们先把人捞出来再说。”
说完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再次出了四合院,直奔着红星派出所去了。
后院。
二大妈看到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一起出门,赶紧回屋把这件事告诉了刘海忠。
刘海忠将盘里的最后一口煎鸡蛋吞下,然后得意洋洋地说道:
“要我说这老易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一天天的为了那点子权利上下来回折腾,至于的吗?
他还没看出来人家李卫东这小子压根就不是个好惹的。
多亏我从来没掺和老易整李卫东的事情,不然我也会像傻柱和贾东旭那样,一个被抓进保卫科,一个被抓进牢里,老易呢?反倒是没什么事。
那两傻子真够傻的可。”
老大刘光齐笑嘻嘻的伸出大拇指,佩服的说道:
“要不说还得是爸你厉害呢,一大爷这走的每一步都在你的预算里呢。
爸,我进厂的事情什么时候能有着落呀?
天天就这么在家呆着,别人总问,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了都。”
听到儿子又提起工作的事,刘海忠有些头疼。
他难道不想把儿子弄进轧钢厂让儿子有个体面稳定的工作吗?
他可太想了,做梦都想。
可是轧钢厂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进去的。
刘海忠找了多少人,也花了不少的钱了,可都没结果。
现在都知道轧钢厂的工资待遇好,周边的这些居民们挤破了头都想把孩子给送进去。
压根就不像建国前的时候,轧钢厂还是个小厂子,随便就能进了。
只能说儿子是生不逢时了,没有碰上个好时候。
刘海忠叹了口气,正要说话,看到老二刘光福和老三刘光天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盘里的油炸花生米,顿时火从心头气,这俩狗东西天天顶个大脑袋光知道吃。
多少东西都填不满他们的肚子。
没过多时,刘家便传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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