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院。
李卫东一进门,便被一个干巴瘦的老头给喊住了。
干瘪老头扶了扶脸上的用胶布缠着眼镜腿腿的玳瑁眼镜,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把李卫东打量了个遍,确定这个陌生的面孔他没见过之后,便不客气的说道:
“你是这个大院里的人吗你就往里闯?
找人你也该说一声你找谁,报了名字以后我听了你才能进去啊。
我可告诉你,这院里要是丢了什么东西可都和你脱不了干系。”
李卫东看着一脸精明相的阎埠贵,毫不客气道:
“你算干嘛地?
还得你听了我才能进去?怎么着?你是看大门的?一个月领多少工资呐你我听听?
什么叫东西丢了和我有干系,我还说你是个贼呢,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就是你号人。”
阎埠贵被李卫东给怼的当即老脸上挂不住,气的颤声道:
“我是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今天你要不说清楚你是谁我可要喊人把你当小偷抓起来了就。”
李卫东撇撇嘴,不屑道:
“说半天你就是个芝麻粒大小的官管事大爷啊,不过你把自己当根葱,谁又拿你蘸酱吃啊?”
说完李卫东身子一晃,不搭理阎埠贵,直奔中院去了。
这家伙给阎埠贵气的。
在四合院里哪个见了他这个管事三大爷不是恭恭敬敬的。
这位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打哪来的?
说话敢这么横。
阎埠贵急匆匆的跟着李卫东来到了中院,对着正在院里纳鞋底织毛衣聊天的妇女们说道:
“嚯,大家伙赶紧的快来抓贼啊。
这小伙子我问他是谁他不说就直接往中院里闯。”
说着阎埠贵看到李卫东已经进了中院那三间空置已久的房子里,更加着急了,要知道这三间房他都已经惦记很久了,这小子他难不成想霸占这屋子?
贾张氏也早就眼馋隔壁这三间大房子好久了,要不是房子属于公家的,她早就先占山为王了。
现在看到有人进了这间空房子,贾张氏和阎埠贵都急了,齐齐的跑进屋里,问道:
“你是谁?
你怎么进的这屋?
你想霸占这房子?”
李卫东看着身体肥胖的贾张氏,瞪着个三角眼气势汹汹,而她旁边干瘪瘦的老头阎埠贵也是连着三个反问句,他不屑的笑了笑。
都说这是禽兽满院的四合院果然是没错啊!
将手里的钥匙扬了扬,李卫东像看大傻子一样看着二人说道:
“我当然是拿钥匙开门,光明正大的走进来的啊。
你这干瘪瘦老头,从我刚才进门你就像条疯狗一样,一直狗叫个不停。
没凭没据的就诬陷我,再让我听到一个字,别逼我大逼兜子扇你。”
自打他进来以后,阎埠贵这老不死的就一口一个他是贼。
婶可忍,叔不可忍!
李卫东才不会因为阎埠贵年纪比自己大就惯他一身臭毛病呢。
这年代要是被当成小偷,轻则吃牢饭,重则会有可能被打靶子的。
所以说阎埠贵这老不死的其心可诛。
听到这番话,阎埠贵差点气的原地去世。
他一个堂堂的管事大爷,小学老师,竟然被骂成是狗?
简直是奇耻大辱!
贾张氏看到李卫东拿出钥匙,当场脸色就变了,三角眼瞪得溜圆当即撒泼反驳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这钥匙一准是偷来的。
这三间大房我和一大爷都上街道办跑了四五回了,街道办都没给我们家,凭什么给你?
你看着都还没二十呢,凭什么就能住这么大的三间房?”
李卫东冷笑道:
“凭什么?回家自己猜去吧。
都给我滚出去。”
说完李卫东开始毫不客气的往外轰人,将不愿意出去的贾张氏和阎埠贵都推搡出了门外。
随即砰地一下关上了房门。
阎埠贵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推着脚步不由他的就往外退。
那推自己的手仿佛是铁臂铜手,捏的自己的胳膊生疼。
就在这时,国字脸,小平头的易忠海走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顶着黑眼圈的贾东旭。
“三大爷,老嫂子,你们都站在这干嘛呢?”易忠海纳闷的问道。
贾张氏看到易忠海,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说道:
“一大爷,不得了了,这三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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