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俏,一身孝。
傻柱开心的嘴角压都压不住,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春天就要来了。
“秦姐,人死不能复生,你好歹也吃点东西呀,这都三天没吃东西了,身体怎么受得了啊你。”傻柱将从食堂特意带回来的饭盒递给秦淮茹道。
秦淮茹原本就没食欲,闻到饭菜味到更是恶心了。
她捂着嘴就猛地朝着门外方向跑去。
贾张氏看着自己儿子刚死,傻柱就来送饭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傻柱这狗东西安得什么心思,贾张氏心里门清。
因为贾东旭在活着的时候就没少的抱怨傻柱没事老偷看秦淮茹。
贾张氏经过仔细观察,还真的是这样。
傻柱没少偷看秦淮茹。
幸好秦淮茹对傻柱不感兴趣,更何况要论相貌,贾东旭不知道甩傻柱多少倍。
所以贾张氏这才没有搭理傻柱。
现在看到儿子刚死,傻柱就憋不住了,躺在炕上的贾张氏怒气冲冲的翻身下炕,从门后摸出笤帚,朝着傻柱狠狠地打了起来:
“我告诉你傻柱,我儿子就是死了也轮不到你。
有我在,你就歇了你那龌龊的心思吧。
也不瞧瞧你那一对王八绿豆小眼睛,你是什么货色你自己不清楚的话去撒泡尿照照,给我滚远远的。”
傻柱被打的狼狈不堪的从贾家逃了出来。
院里的人都在看着傻柱的笑话。
雨水觉得实在是很尴尬和丢脸。
她一言不发的回了屋,把自己关在了屋里。
等到秦淮茹在外面吐完回了屋里,坐在炕上,和贾张氏说起话来:
“妈,跟您说一件事。”
贾张氏冷笑道:
“秦淮茹,你可别想着改嫁,死了这份心吧!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
秦淮茹气道:
“您说什么呢?东旭刚走,我往哪改嫁去?”
贾张氏哼哼了声,道:
“别说的好听……你要是能找到和隔壁李卫东那样的,我也认了。
找个这样的后爹,将来还能拉扯拉扯棒梗。”
秦淮茹差点没气笑,道:
“您这是试探我呢?要不就是故意的,故意寒碜我是不是?
李卫东这样的人,鼻孔都是往天上看的,和人家来往的不是娄半成的闺女就是丝绸铺的陈老板,个个有钱又漂亮,我就是没嫁人之前人家都看不上我,更别提现在我还拖着两个拖油瓶了。
你可别再把我和人家往一块扯了,不然传到了人家耳朵里,保不齐人家随便动动心眼,棒梗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闻言一惊,急怒道:
“他敢?他敢动棒梗,我非和他拼命不可!”
秦淮茹苦笑道:
“自打李卫东搬进这院里以后,你见他什么时候吃过亏?就连一大爷都不是他的对手。
您想想,今儿对付一大爷,都是让您出的手,打的一大爷的耳光。您自己都不知道吧?
他这样的人,咱们弄不过的,不知不觉就着了道不说,被人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贾张氏吓出了一身白毛汗,道: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这小子太邪性,易中海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更不能得罪他了。
你说东旭的死,是不是真是易中海在背后捣鬼?”
秦淮茹没及时回话,她觉得不好说,可能性不大。
念及此,她小声道:
“妈,这话我不敢说,没证据。”
“证据?”贾张氏哼了声,道:
“有证据我都去报案告官了!
他不认也得认,不然我就去轧钢厂闹,说他教唆徒弟害人,结果人没害着,反倒把人命给搭进去了。
我看他敢不敢让我去闹!”
秦淮茹闻言倒吸了口凉气,心道自家婆婆还真狠。
这事儿一旦闹开了,一大爷这辈子的名声都算是毁了。
他还真不敢让自家婆婆去闹。
这样一来……
想到易中海每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还有那两间厢房,秦淮茹隐隐觉得,往后兴许还更有盼头些,于是说道:
“妈,我今儿要告诉你的是,我可能又怀上了。”
贾张氏听的一愣,随即就哭了:
“好,好,淮茹,你这下更不能嫁给别人,你肚子里还怀着东旭的孩子呢,这孩子说不定是个男孩,以后棒梗也有兄弟了。”
秦淮茹点点头,道:
“妈,说起来有一件事,我倒是觉得一大爷有可能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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