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过后,也让易忠海第一次开始在心里面怀疑其了贾家人究竟能不能让自己老有所依?
虽然棒梗现在才七岁,但是却已经明显的能看出,这孩子让贾张氏给惯坏了。
出口就是脏话连篇,而且和贾张氏一样喜欢占人便宜。
哪次上他家来都要揣进兜里点东西带着回他们家。
原本还心里摇摆不定的易忠海,这会子开始将目光放到了傻柱的身上。
阎家。
阎埠贵看着于莉来回不停的摆饭端菜,心里别提有多得劲了,用一袋子棒子面换回来的儿媳妇也太划算了。
不光是长得漂亮,而且还特别的能干。
到了大家都上桌坐齐准备吃饭,阎埠贵清了清嗓子,看了看阎解成,又看着于莉笑眯眯道:
“老大家的,你们俩现在也结婚了,以后可就是两口人了。
这再以后生了孩子你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老这么在家里吃白饭也不行。”
于莉筷子都还没拿起,听的一愣,不是结婚前说好的有他们老两口一口吃的就有她的吃的吗?
现在怎么听着自家公公这话味不对呢?
就在于莉愣神之际,却听阎埠贵继续说道:
“这人呀要学会自立,人生之律,乐其富贵。
要想有好生活,那就得自己去闯去拼了命的干活。
天天躺在家里面,天上不会掉馅饼。”
阎解成听的着急,他肚子都饿了,不耐烦道:
“爸,你别老拽你那文绉绉的词了,直说你的目的吧?”
阎埠贵话被打断,气的瞪了阎解成一眼:
“我的目的就是你们两口子从今天开始要上交生活费。
不然没你们的饭吃,听明白了吧?”
阎解成听完当即不乐意了,和于莉对视了一眼,明显能看到于莉眼里的哀怨和不满,当即道:
“爸,凭什么呀?你也知道我现在没有工作。
上街道办挣那三瓜两枣的,再给你交一半,我们两口子花什么呀?”
阎埠贵冷漠道:
“那我可管不着,我这又不是救济所,哪有天天在我这里吃白饭的。
你们两口子好好想想交不交吧?
不交这顿饭也甭吃了就。”
于莉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可是爸,您当初来我家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您说的是有你们一口吃的就有我们的吃的。
还说我来你们家以后就是掉进福窝了。
可我怎么觉得福窝我没掉进来,倒是从一个坑跳进了另外一个火坑了呢,我这日子过得还不如在我家的时候呢。”
三大妈听了当即不乐意了,瞪着眼道:
“怎么不如你家了?你们家想当初穷的连个窝头都吃不起。
来我们家好歹也顿顿让你能吃的上窝头吧?”
于莉听了婆婆这话,一想到自己这两天来的遭遇,索性心一横道:
“窝头是能吃的上没错,可是只能吃一个,想多吃了都要看你的脸色。
还有,从我进这个家里第一天你就开始让我做饭。
做饭也就罢了,你还非得在旁边监视着,生怕我多放一滴油,筷子只能往油瓶子里蘸一下,炒菜就算是放了油了。
这天底下有哪个儿媳妇像我这样天天被人当贼给监视着的?”
于莉这会心里已经有些后悔了,说好的她结了婚就是掉进了福窝里。
结果过的连个丫鬟都不如。
丫鬟好歹每个月还有二两月银呢。
她可倒好,一分钱没有,晚上还得在阎解成那尽妻子的义务。
关键是这阎解成要是行也就罢了。
可阎解成他不是个男人啊他。
何家。
傻柱下班回了家,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往床上一躺,正要美滋滋的舒服一会,突然看见门口一个脑袋瓜子探头探脑的,傻柱身子半起张望了一眼,原来是棒梗。
“进来吧棒梗,门没锁。”傻柱冲着门口喊道。
现在贾东旭死了,秦淮茹成了寡妇,傻柱觉得怎么看贾家人怎么顺眼。
即便是贾张氏天天一见到他嘴里就嘟嘟囔囔的开始骂着难听话。
只听门吱呀一声,棒梗就进了屋,一双眼睛贼溜溜的打量着桌上放着的油纸包裹着的花生米。
“小子,你是不是想吃油炸花生米?”傻柱起身从床上走到桌前,坐下,嘿嘿问道。
棒梗点点头。
傻柱乐道:
“那你说两句夸我的话,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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