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当然听出了易中海话里的意思,也明白易中海已经猜出他要说什么了,知道易中海说这一番话,是在告诉他,要是他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钱和信件的事,易中海会给他补偿,要是不给面子说出来,他和易中海之间就不死不休了。
但何大清对于易中海的威胁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早就考虑清楚了,只要他想安稳在四合院里住着,就必须得把易中海打倒,俩人之间根本无法和平共处。
想到这里,何大清毫不迟疑的冷着脸大声说道:“易中海,有些事既然有胆子做,那就要有胆子承担相应的责任。
易中海,我自认我何大清自搬进来后就没做过对不起你易中海的事吧,相反还把你当成一个值得信任朋友。
可是你呢,当初我和白寡妇能认识是你介绍的吧。
不过,在这点上,不管你有什么算计,我跟白寡妇走到一起主要责任在我,这个我就不跟你计较。
我想说的是,当年我和白寡妇离开之前,可是早就安排好了我儿子工作的事,已经提前跟钢铁厂的娄董事长和食堂主任说好了,柱子只要当个半年左右的学徒,就可以直接转正。
咋么我刚刚从我那傻儿子口中得知他转正的事都是靠的你的帮助,是你的功劳,而且这本来只需半年的学徒又为何成了两年左右?”
易中海听着何大清这冷的让他发抖的话,看着周围人,包括自己老伴那怪异的眼神,他眼睛不由地红了,一边恼怒的看着何大清,一边也在脑海中快速的思考起来。
易中海很清楚,对他威胁最大的事何大清还没说出来呢,而只要何大清说出来,那不管他如何解释,他这么多年努力积攒下来的威望就彻底没了,为此他很是不甘和愤怒,恨不得立马起身打断何大清继续说下去。
可此刻的易中海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他知道就算自己再咋么阻拦,自己这几年做的事何大清肯定都会说出来,他注定要身败名裂了。
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任由何大清说,最后他再努力辩解一下,或许还能迷惑一下其他人。
而不是阻挠何大清,要不然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个人都知道他易中海不是好人了。
何大清看着死死盯着自己的易中海,察觉到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愤恨和不甘,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还有,我自去了保城后,考虑到柱子虽然当了学徒每月也有工资拿,但我女儿雨水年龄还小,担心两个孩子过不好。
从第二月开始,我就每月给柱子和雨水汇款十块钱回来,补贴俩人的生活,还写信询问俩人的情况。
那时呢,我考虑到易中海是咱们院里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还就住在我家隔壁,跟我的关系也不错,我很信任他,我就直接把他的名字写为了收信人,希望让他帮着照看一下我的两个孩子,每月把钱交给柱子,叮嘱他们不要乱花。
可是呢,我整整汇了五年多的款,累计有六百四十块钱,刚刚我回来跟柱子和雨水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却说这么多年一分钱也不见过,甚至都不知道我给他们汇款和写信的事。
易中海,你说说,这是咋么一回事?”
面对何大清的质问,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的易中海张了张嘴,“这,我...”,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而是一脸沮丧的低下了头。
而易中海的这种表现当即就引得其他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一大妈也瞪大眼睛看着低着头的丈夫,她没想到自己丈夫会干出这种事,她天天朝夕相处都一点儿也不知道。
这一刻,要说最激动和兴奋的人就数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他们没想到平日里一副老好人,做事公正的一大爷易中海竟然会做这样让人难以相信的事,但俩人都清楚的明白,这是把易中海打倒的绝佳机会。
就在刘海中俩人准备开口说话时,何大清继续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气愤的,最让我愤怒的是,你不仅扣下了我给儿子和女儿的钱和信,你还每次回信骗我,说柱子和雨水对我离开的事很生气,根本就不愿意给我回信,又在柱子那说我的坏话,离间我们父子的感情。
易中海,真没想到,你平日里看着道貌岸然,为人公正,却如此算计我们何家,要不是这次我回来,我要是死在了保城,我们一家子都得被你骗一辈子,你就是个小人,伪君子。”
何大清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看着依旧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易中海,以及其他人各异的神色,心情愉悦极了。
不过,何大清清楚,光说这些还不够,为了能尽量让易中海因为这件事长时间爬不起来,无法报复他,他又大声道:“易中海,既然你不仁,无缘无故的,如此算计我们何家,那也就别怪我不义了。
对于你做的这件事,我要报警,让警察同志来审判你。
我觉得,就凭你私自克扣了我这么多信件,贪污了我六百四十块钱,情节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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