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是烈士的事情,院子里的人都知道。
毕竟当初可是街道办联合军区那边的人一起过来送的烈士牌和抚恤金,整个东跨院也是在沈远的母亲牺牲的时候街道办联合轧钢厂那边的人共同出面,亲自将房契过户给沈远的。
当时他们可是看到过那群军人过来的时候对沈远的态度的。
若是沈远真的扛着牌位找到军区的话,他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特么的得被那些愤怒的军人给突突咯。
对于周围众人的反应,沈远看在眼里,露出嘲弄的笑容。
记忆中,虽然前身是自己失足掉进水里,染了风寒在夜里死掉的,可且不说前身落水本身就有些蹊跷,这群人平日里也没少给前身使绊子。
只不过前身性子比较腼腆,再加上良好的家庭教育,让他做不出和人翻脸的事情,所以大多都揭过去了。
而这也是今天何雨柱敢直接过来跟他喊叫的原因。
但他不是前身,作为一个长在春风里的年轻人,他本身就是军人出身,性子火爆,现在更是顶着一门双烈士,父母合计四次一等功,七次二等功,十九次三等功的身份底蕴,敢跟他咋咋呼呼,弄不死他们算他们命硬!
“沈远,你特……你放开我,就算你是烈士之后,你也不能不讲理吧?你昨天都把雨水气哭了,我来找你有什么问题么?!”
此话一出,易忠海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点头道:“对对对,沈远,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丫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军人是保家卫国的,你这不是给你父母蒙羞么?这样,你赔偿柱子五块钱,这事儿就过了,怎么样?!”
欺负何雨水?
沈远微微怔神。
记忆中,他们家过来的时候,何大清还没跑,再加上两家住的比较近,所以何雨水比较喜欢粘着前身。
只不过随着何大清和寡妇跑路,何雨水开始变得自卑,渐渐地跟前身有些疏离。
而傻柱在没了何大清的监管后,彻底放飞自我,在易忠海和贾东旭的忽悠下,家里的东西基本上全都跑到了贾家。
在这样的情况下,何雨水便再次开始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前身看不过去,所以经常带着何雨水吃东西,两人间的疏离也彻底消失。
昨天晚上,前身染了风寒,何雨水过来看他,可前身担心传染了何雨水,所以把何雨水骂走了?!
想到这里,沈远的脑门子顿时一头黑线!
这时,何雨水忽然从人群中钻了出来,看着被沈远禁锢的傻柱,急忙跑了过去:“远哥哥,踹他屁股,我都跟他说了不关远哥哥你的事,他非要过来,气死我了!”
哗!
当事人这话一出来,易忠海的老脸再次变成了惨白色,沉声道:“雨水!”
何雨柱也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这个妹妹,气的浑身发抖:“何雨水,我这可是在给你出气!”
话音落地,人群中忽的传来一道满是嘲讽的声音:“赔钱货就是赔钱货,养不熟的,现在都知道了吧!”
歘……
一群人的目光顷刻间落在了说话的人身上。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正是贾东旭的老娘贾张氏,整个禽兽四合院儿里的招魂法师,一个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疯婆子!
何雨水被贾张氏的话说的满眼通红,咬着牙低头。
沈远回忆着脑海中的画面,然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贾张氏是吧?这么说你自己也是个赔钱货?也是,就你这样亲儿子的工资都全部拿走给自己养老的人,也确实不太可能会帮助娘家,啧啧……贾张氏,你还有娘家么?”
“嗷……小畜生,我打死你个混蛋!”
被戳中了肺管子的贾张氏当即咆哮一声,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朝着沈远扑了过去。
砰!
沈远一脚踹在了何雨柱的屁股上,将他踹飞一米多远,然后指着贾张氏怒声道:“辱骂烈士之后,甚至扬言要杀了我,老泼妇,我现在就去街道办,你等着吃枪子儿吧!”
噶——
沈远话音未落,贾张氏便猛地停住了脚步,可巨大的惯性却带着她一脑袋栽在了地上,可此时的她却不敢再找沈远的麻烦,翻滚了两下后爬了起来,飞快的朝着外面冲了出去:“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众人看着平日里谁粘上谁倒霉的贾张氏竟然被沈远一句话给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走,顿时宛若大夏天喝了杯冰可乐,爽的不行。
解决掉了贾张氏,沈远这才看向了易忠海,然后又看了看站在易忠海身后的刘海中还闫埠贵。
两人被沈远的目光扫过,顿时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拥有着一门双烈士的沈远就是个刺猬,哪怕是官瘾大的不行的刘海中也不敢去触碰他的霉头,更不要说闫埠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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