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啊,和他们打什么打,你这身子能打得过谁,不就一百块钱嘛,没命值钱,喏,拿着,别和许大茂说”
走进屋后,娄晓娥便抱怨陈海涛的冲动,又掏出十张大团结塞到陈海涛的口袋里
“这,这不合适吧!”
陈海涛有些懵圈了,他和娄晓娥没什么交集,准确来说,就是面熟,对方为什么会帮他?
不会是许大茂的诡计吧!不过这许大茂又不像舍得花钱的主
“怎么着?怕我害你啊?那算了,把钱还我”
娄晓娥见陈海涛有些错愕,佯怒的做出要钱的手势
“别,我就是不敢置信,您竟然会帮我”
陈海涛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惊诧的说出自己的疑惑
“哎,说是帮你,也是在帮我,你知道的,院里人都不喜欢我,哎,也就聋老太愿意和我说句话,给你钱,以后你可得帮我干活儿”
娄晓娥是大资本家的成分,现在正是以成分论兄弟的时代,她被人歧视也是大势所趋,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嘛
“你不怕我害你?农夫与蛇的故事,听说过吧”
陈海涛讪讪一笑,对方愿说真话,他也就直来直去了
“就你,你能熬过今年,额,不好意思”
娄晓娥可不信,这个有名的药罐子能把她怎么着,她不缺钱,只是缺少朋友,哪怕只是能解解闷的人也行
“你觉得聋老太太有亲戚吗?”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陈海涛这点底线还是有的,他要弄死傻柱,这个女人最好别参与进来,要不然他该不该手下留情呢?
“没有吧,没听说过,怎么了?”
陈海涛突然转变话题,让娄晓娥很是疑惑,这跟他的事情有关系吗?
“前两天我去后院拿菜,路上累了歇了一会儿,听到聋老太跟一大妈说,准备让你给傻柱做鞋
一大妈说那样不合适,你肯定不答应,聋老太说,她会告诉你,是替她远房亲戚做的,等鞋到了傻柱脚下,如果事情败露了,你猜你会怎么样?”
陈海涛的危言耸听,让娄晓娥脸色大变,她跟傻柱相过亲,这事儿,院里人都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许大茂会怎么想?大家会怎么想?
她一直没能怀孕,这点,会在那事儿之后快速发酵,最次也会说她忘不了傻柱,故意不怀孕的,那让她如何自处?
“不,不会的,老太太不是那样的人”
“你真这么认为吗?那你脸色为什么难看?聋老太对傻柱近乎还是对你,如果你离婚了,你猜猜,老太太最希望你嫁给谁?”
陈海涛不在乎娄晓娥信不信,反正事情终究会发生
他要做的,就是让娄晓娥对养老团心生间隙,疑心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慢慢发芽,长大
“我,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如果是别人说的,娄晓娥不会信,但陈海涛说的,她有一半相信,这个孩子一向老实,这也是她愿意帮助陈海涛的主要原因
但她还不知道,现在的陈海涛,已经被陈海涛替换了
“我们是朋友,你没朋友,我也没有,所以,我很珍惜这份友谊,希望你相信我”
陈海涛说话间,用力掐了一把大腿,疼的他眼泪吧嗒吧嗒的流
“哭啥哭,没说不信你,那我会小心的”
最终,娄晓娥安抚好陈海涛后,心事重重的离开了陈家
紧接着,无论是贾家还是陈家,都开始做最后的准备,就连四合院其他住户,都在为今晚的大戏,做好了观看的准备
现在是冬季,实行的是冬季时间表,下午五点半,轧钢厂下班,四合院离轧钢厂有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
下午六点
好戏开场了
“陈海涛,给老子出来,贾大妈的钱你赔不赔,给句痛快话,不赔就准备买棺材”
傻柱一进正院就开始大声吆喝,他这么卖力,还不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嘛
“傻柱,草尼玛的,你算你妈比呢?狗玩意儿,来过来,给你爹舔舔鞋底儿”
早已做好战斗准备,磕好药的陈海涛,扛着钢管,腰里别着匕首,站在傻柱家门口
“呵,药罐子以为拿根钢管就厉害了哈”
“哈哈哈”
傻柱的嘲讽,把早围过来的人群都给逗笑了,他们都在讥讽,陈海涛的自不量力
“话这么多,是因为热吧,那玻璃就别要了呗”
陈海涛也不恼,跟着笑了几声后,抡起钢管就把傻柱家的玻璃给砸了
“我草,你找死”
傻柱大怒之下,抡起拳头就砸向了陈海涛,而陈海涛不闪不避的等着傻柱的拳头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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