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院。
苏晨回到这里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呼啸了一整天的狂风,也随着夜晚的到来刹住了不少,雪在这时却大了许多。
苏晨扛着棒梗走进院中,刚一进门,迎面就看到了三大爷阎埠贵。
见到苏晨肩上扛着昏迷不醒的棒梗,他连忙三步并两步,凑到了苏晨身边。
“哎呦喂,苏晨,棒梗这小子这是怎么弄的啊?咋成这样了?”
他扶了扶已经一只腿爬架的眼镜,满脸关切的从苏晨手中接过棒梗。
作为棒梗的语文老师,阎埠贵还是挺喜欢棒梗这个学生的。
这孩子年纪不大,却出奇的懂事,知道替家里分担家务。
最重要的是,这孩子持家,年纪轻轻就知道往自己家倒腾东西补贴家用。
比他家的那几个败家玩意儿,要强多了。
虽然,棒梗拿回来的都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但就凭主动补贴家用这份心,他就深得阎埠贵的喜爱。
苏晨将棒梗扔给阎埠贵,拍了拍身上的积雪,缓缓地开口道:“我打的!”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这话明显一愣,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错愕不已的问道:“苏晨,你说什么?棒梗是你打的?”
他的的语气有些颤抖,脸上更是写满了震惊。
在他的印象里,苏晨一直都是一个良好青年。
就连平常和院里的邻居说讲话,声音都文文弱弱,他怎么可能做出打人这种粗鲁的事儿呢?
苏晨翻了个白眼,才懒得理会闫老抠。
现在,他有件更重要的事儿,那就是用棒梗偷鸡这事儿,借题发挥去拿捏一下秦淮茹。
面对吸了自己好几年血的秦淮茹,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我家的粮食,是白吃的?
我家小黑的蛋,是白拿的?
我辛辛苦苦赚的工资,是白花的?
合着真把我苏晨当成冤种了呗?
就在苏晨准备拎着小黑去贾家要个说法时。
在中院等待仨娃回家的秦淮茹,听到了动静后,也来到了前院。
当她看到阎埠贵怀中昏迷的棒梗,和满身霜雪的小当和槐花时,手中的手电筒瞬间掉落在地。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秦淮茹快步上前,从阎埠贵手中一把抢过了棒梗,疯狂地摇晃起来。
同时,眼泪也像倒豆子般,簌簌地流了出来,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今天贾张氏出门走亲戚,所以秦淮茹的晚饭就做的早了一些,自从半个小时前,她做好晚饭后,就一直站在院中等待仨淘气包的归来。
可没想到,等回来的却是一个陷入昏迷的儿子,和冻成两个雪人似的闺女,这让她如何接受?
棒梗可能是感觉到了母亲的召唤,咳嗽一声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当看到秦淮茹的那一刻,硬汉棒梗哇的一下就大哭起来。
“妈,你可终于来救我了!”
“苏晨这个杂种,他欺负我,你看他都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说完,棒梗也不嫌害臊,直接当着阎埠贵和秦淮茹的面,将裤子给褪了下去。
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去,入眼的是棒梗那血肉模糊的肿胀屁蛋,上面的血渍早已干涸。
阎埠贵和秦淮茹的心脏,皆是猛抽了一下,根本没想到苏晨竟会下如此毒手。
秦淮茹像一只护崽子的老母鸡,不由分说的冲到了苏晨面前,抬手一巴掌,就朝着苏晨的脸蛋儿就抽了过去。
倘若是以前的苏晨,遇到这事儿是绝对不敢吭声的,只会任由秦淮茹在自己的身上撒气。
但可惜,她今天遇到的是穿越而来的苏晨。
一个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且腹黑的苏晨。
面对秦淮茹来势汹汹的一嘴巴,苏晨嘴角微微上扬。
轻易的就用大手,攥住了秦淮茹纤细的胳膊,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反手还抽了秦淮茹一个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苏晨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秦淮茹那娇嫩的脸蛋上。
巨大的力道扇了秦淮茹一个趔趄,她连忙用手掌捂住被苏晨闪过的脸颊。
手掌之下,她白皙的脸蛋,则清晰的印着五条指印。
“秦淮茹,我给你脸了是吧?”
“你家棒梗偷我家小黑,出去给烤了,这是什么行为?”
“往小了说这是盗窃要进少管所,往大了说这就是流氓行径,抓住了是要枪毙的!”
苏晨张嘴就来,直接给棒梗扣起了大帽子。
在这个同人影视剧中的世界,律法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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