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桥时,就见天桥下面人山人海,围的水泄不通。
一些小商小贩趁机做起了生意。
“中海,老爷在哪里?”
骑在易中海背上的老聋子四下张望。
“太太,您看见那天桥上挂着一个人了吧?”
“嗯,倒是瞧见了。不过隔着太远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老聋子手骑在易中海的背上,手搭着凉棚努力的看向天桥。
天桥上面挂着一个只穿着条都裆裤的人,准确的说是一具尸体。
尸体双手反绑着吊在天桥上面。
在尸体的月匈口上,还用暗红色的鲜血写着四个大字:卖国必杀!
天桥上面一堆黑皮巡警也是束手无策。
“都别傻看着,快去把消火队给找过来,他们有梯子,搭着梯子把人给放下来!”
巡警队的队长黑三急的直跺脚,他认出来吊在天桥的这具尸体正是龙因泰龙老爷。
龙因泰跟他的顶头上司北平警察局的汪局长关系非同一般。
黑三见龙因泰龙老爷被人杀了,还脱的只剩下一条都裆裤吊在天桥上,他头皮也是一阵发麻。
何大清也在努力的看着吊在天桥上的尸体。
“这看上去好像是龙老爷,可惜离着太远看不真切。”
何大清自言自语。
“大清哥,你说吊在天桥上的那个人就是龙老爷?”
何金明暗说不会这么巧合的吧。
他昨天晚上杀的小日子的爪牙居然是老聋子的男人龙老爷龙文彩?
可这人明明叫龙因泰,他也不叫龙文彩,两个人的名字对不上。
何金明看了眼老聋子,她也瞪着眼睛往天桥上面看,不过由于离的实在是有些远,老聋子也不能断定是不是她男人龙老爷。
何金明灵机一动,是不是龙老爷,让老聋子离的近一些看不就可以?
“借个光,大家伙麻烦让一让。”
何金明马上跑到易中海的前面,给他清理一条通道出来。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就兴你往前面挤,你要看热闹,我们也要看热闹!”
何金明让人挡在前面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让路,他们可不干了,瞪着眼睛跟何金明理论。
“对不住,这桥上挂的是那位太太的先生,人家苦主来了,咱们是不是给人家让个道?”
何金明笑呵呵的也不生气,他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昨天晚上杀的龙因泰是不是老聋子的男人。
围观的看客们一听是苦主来了,这倒也是能理解的。
“苦主来了,这必须得让让。赶紧的大家伙都把路给让开。”
在何金明的努力下,很快看热闹的看客们让出了一条通道。
老聋子看了眼何金明,冲着他微微的点头表示赞许。
“太太,这小子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绝对不能留他在咱们这四合院住下。”
易中海趁机又给何金明上眼药。
“行了,中海。这事太太我心里有数。你赶紧背着我过去看看是不是咱们家老爷。”
老聋子也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易中海也把嘴巴闭上,他知道现在也不是给何金明上眼药的最佳时机,辨认尸体重要。
易中海背着老聋子很快就来到了天桥底下。
这下看的真切,老聋子看的真真的,她怪叫一声:“老爷!”
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我艹!真是老聋子的男人!”
何金明也是一惊。
这事可就真是赶巧了。
“真是龙老爷,唉,这肯定是仇家报复。”
何大清也是摇头叹了口气。
“大清哥,这真是龙太太的男人龙老爷?没看错吧?”
“没错,我见过龙老爷几回,认得,就是他。”
何大清对龙因泰的死倒也不觉着意外,毕竟龙因泰干的坏事太多,被人寻仇杀死也实属正常。
可有一点让何大清没有想到,这仇人也确实是做的太过火了,杀了人不算,还把龙老爷给剥的只剩下一条都裆裤吊在天桥上!
“不对吧,大清哥,咱们北平城的男人都穿这种都裆裤?”
何金明昨天晚上特意把日本间谍川谷正雄尸体上的都裆裤给扯下来,给龙因泰穿上。
他指着龙因泰尸体上的都裆裤问何大清。
何大清却是连连摇头:“没有,我可没见过有穿这种都裆裤的,咱们北平男人穿的都是平角的大裤衩,我在东城澡堂里也没见谁穿过。”
“这倒是奇怪,这龙老爷怎么穿了这么一条稀奇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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