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是什么？”半晌之后，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何雨铁皱眉，差点忘记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监控的概念。
“我的意思是，没有谁亲眼看到李四打人，说不定是一大爷自己摔倒的。”
“难道在他家门口摔倒了，就一定要负责任？世间没这道理。”
“就算是故意找茬，也不行。”
何雨柱又是一头雾水：“故意找茬又是什么意思？”
何雨铁解释了一下：“就是在我们家门口装作摔倒，然后讹诈说是李四打的，并且让我们负全责，一举两得从而实现他的目的。”
何雨柱似懂非懂地点头，接着问：“这就叫故意找茬？”
何雨铁点点头：“对，这就叫碰瓷。哥，你别问这么多了，赶紧的，咱们得开工上班去跑货运，大老板那边还等着呢。”
李四惊讶道：“跑货运？雨柱，你不干钢厂的工作了？”
“钢厂那有什么意思，累死累活一个月能挣多少钱？”何雨铁瞥了一眼李四，接着说道：“你也跟我一起去跑货运，给人送货，一天一块。”
“什么？一天一块？”李四顿时显得非常兴奋。
兴奋之余还带着一些戏谑的意味——这跑货运真的能挣这么多钱？
何雨铁回应道：“放心，大老板靠谱得很，如果实在不信，到时候来找我就好，我可以垫付工资给你日结。”
“那行，太好了，就这样吧。”李四更加兴奋，一天一块，一个月就有三十块。
这也几乎赶上何雨柱在钢厂当厨师的工资了。
但这才是第一天，李四心里还有些不踏实。
何雨柱也有同感，毕竟他的月薪可是七十块，相当于厂长的待遇了。
这种好事真的能实现吗？
不管真假，很快，何雨柱和李四开始了工作。他们蹬着三轮车为人运送鸡鸭鱼肉及各种农产品。只需负责送货，其余什么都不用管。
一切都按何雨铁提前布置好的流程走。他承诺把这些东西直接送上门，并以低价出售，自然而然吸引了一大批顾客。就这样，生意开张，一天下来净赚七百多块钱。
但是何雨柱和李四累坏了，下班之后直接倒在地上不想动弹。
这时，何雨铁走上前给他们日结了工资，把一块钱给了李四。
李四立刻来了精神，顿时充满干劲，立刻起身摆出一副随时待命的模样。
何雨铁还有吩咐：“大老板说了，你们两个人不够，得多招几个跑货运的人。”
“不用担心，拉新人有提成。每介绍一个新人来，给你们两块钱。”
每人给两块钱？李四眼睛一亮，这他妈比干一天活的钱还多。
“但是有一点必须保证，不能影响正常送货的时间。”何雨铁补充了一句，断了李四的想法。
李四脸色微微黯淡了些，原本想着不去送货物，专心拉人的念头也就此被打消了。
不过也无所谓，拉人还是很简单的。于是他顾不上吃饭，跑回四合院吆喝道：“大老板招货运员了！招人啊，一天一块钱，有人要来吗？”
一天一块，一个月三十，这算是相当高的工资了。仅仅比何雨柱这个钢厂厨师少一点点。
值得一试。于是，很快就有许多人聚集在李四面前。
李四满怀激动地把他们带到了何雨铁面前。
“这是来干什么的？”
“哦，是何雨铁啊？烦死这家伙了。”
“没错，也不知道这家伙偷了多少东西，天天有肉吃。这种人在四合院待着迟早是个麻烦，就跟许大茂和那秦寡妇一样，直接撵出去得了。”
“没错，撵出去！”
何雨铁没有任何反应。
李四正皱着眉头准备说话时，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密集而急促的脚步声。
“李四，你给我过来！”二大爷大声喝斥，三大爷紧随其后，两人身后跟着一大群老老少少。
都是来为一大爷讨公道的。
“今天你必须说清楚，为什么会打一大爷！”一名年轻人上前揪住李四的衣领，愤怒地质问。
李四一抬腿，一脚踹开了对方。
“还敢动手？打他！”年轻人吼叫着。
瞬间，一群人朝着李四涌来。
李四身边的那群人赶紧散开，不明真相的事情他们可不敢多管。
何雨铁心里是想要帮忙，但他看到对方势力庞大，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只有何雨柱冲了过去，不顾一切地挡在李四前面，挨了几拳。
“傻柱你这是干什么？李四打人关你什么事？”二大爷怒声喝问。
何雨柱不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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