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大风起来的时候,都混上了轧钢厂的副主任位置。但是现在回到了他开始的位置,那个电影放映员。
现在下乡放电影的任务取消了。在厂里几乎没有什么事情。
职工们才不喜欢看厂里放映室的那些老电影。许大茂正在想办法调去电影院。这样才能有事情做。
凭着他放映的手艺,这个问题不大的。这不还把秦京茹的工作给搞定了。
秦京茹现在在轧钢厂食堂工作。秦淮茹到现在还是一级钳工。
高卫国把两块手表搞定,李青玉也把两个小木盒里垫上棉花,用黑色棉布给缝合好。
两个木盒是高卫国,用枣木做出来的。一块枣木放进制造空间,和一点点不锈钢就做出了盒子。
不锈钢做的是铰链。
盒子上还有高卫国做的凤凰图案,还有那夸张到变形的不死鸟三个字。这些都是浮雕上去的。
把两块手表放在盒子中,合上盖子后端在手里。
“啧啧,这样子就又上档次了。”高卫国一脸得意的道:“青玉我们走吧。”
两个表盒被放在大杠下面的三角帆布包中,高卫国推着车子和李青玉来到了前院。迎面就遇上了刚刚从家中出来的闫埠贵。
闫埠贵看到高卫国后,一脸谄媚的迎上来。
“卫国啊,这出去逛逛?”闫埠贵笑盈盈的道:“你回来这几天了,我作为老邻居也没有请你吃顿饭。要不今晚上过来喝两杯!”
“我请你过来喝两杯。”
闫埠贵在说请你的时候,特意在你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让高卫国明白,他之情你高卫国一个人吃饭的。
“闫埠贵你想算计我?就你这读三年私塾的家伙也配?”高卫国一脸不屑的道。
这时候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也走了过来。
“你你……我是读了三年私塾,但是我有自学啊。要不然怎么当上老师的……”闫埠贵急的脸红脖子粗。
闫埠贵最在意的就是别人拿他学历说事情。
“嘿嘿,你就是命好而已。”高卫国鄙夷的道:“就你那水平,难怪只能教一年级,一直到你退休。”
“就你这水平,一天到晚还算计!嘿嘿,你又想算计我什么?”
闫埠贵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自己谋划的事情要紧。
“卫国啊……”闫埠贵平缓的道。
“等等,我们没那么亲近。你还是喊我高卫国。”高卫国淡淡道。
高卫国其实可以不搭理这个家伙,自己直接走人的。但是他就是想打闫埠贵的脸。更何况这闫埠贵是送脸上门啊。
“是这样的,我们家闫解旷现在还没有工作。”闫埠贵笑盈盈的道:“没你会做手表,让他给你当学徒怎么样?”
“闫埠贵你这是在做梦呢?”高卫国冷笑一声道:“就你这算计,那算盘珠扒拉的,天坛那边都能听见了。”
“不是,你和闫解旷从小在一起玩……”闫埠贵还想挣扎一下。
“嘿嘿,闫埠贵你还能是说出这样话来?”高卫国冷冷的道:“滚蛋吧你!当年要不是很你们三老逼登的,把我们家弄走的话。”
“那现在我还真的能教闫解旷,但是现在我想嘎了你!”
高卫国说完转身走人,李青玉轻盈的跟在后面。
“这个混蛋!”闫埠贵气的脸色铁青。
“老闫啊,你也不想想,这个高卫国对我们有多仇恨。你还想着让闫解旷跟他学做手表?”易中海直摇头。
“唉,算了。老易你们这是去干什么?”闫埠贵问道。
“去吃早饭,这天去吃一碗卤煮正好。”刘海中道:“一起啊?”
“吃了,吃过了。”闫埠贵有些尴尬的道。
“行,那我们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走人。
“我吃?我吃你个冰溜溜!”闫埠贵看着屋檐下老长老长的冰溜溜没好气的喃喃道:“算了,回去吃早饭。”
闫埠贵很不开心,这两天天寒地冻的。河水都冻上了,想要钓鱼是不可能了。
这让闫埠贵感觉和丢了钱一样。
易中海吃了早饭回来,正好棒梗打开了房门。
“棒梗这都几点了?还不赶紧上班去?”易中海皱眉道。
“一爷爷我昨晚就说了,今天休息啊。”棒梗笑着道:“大领导今天昨天身体就不舒服,去医院后,一声让他在家休息两天。”
棒梗再给大领导开车,这工作当然是傻柱给他找的。
小当和槐花两人,也从以前何雨水的房间中走出来。她们两人也刚刚起来。
小当有了轧钢厂的工作,但是说好了等过年后再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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