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他看到眼前的景象，差点晕过去。
只见贾东旭的裤子，已经完全被染成了黄褐色。
黄褐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流了一地。
贾张氏的脸上、身上，也沾满了污秽。
她的头发上，还挂着几块可疑的固体。
整个办公室，像被轰炸过一样，一片狼藉。
墙上、地上、桌子上，到处都是黄褐色的污渍。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我的办公室啊！”
主任哀嚎一声，差点晕过去。
门外，易中海听到里面的动静，探头往里看。
他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呆住了。
只见小李护士，正趴在走廊的垃圾桶旁，吐得昏天黑地。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像刚经历过一场灾难。
……
南锣鼓巷95号院。
二大妈和傻柱还有磕着瓜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们说这秦家，办个丧事，能有什么好吃的？估计连油星子都见不着。”
“可不是嘛。”
傻柱附和着，“就秦援朝那两下子，能做出什么好菜？别说肉了，恐怕连个像样的素菜都没有。”
“他要有肉，也不会做，”
傻柱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满是不屑。
“就他那厨艺，给他块豆腐，他都能给你做成煤渣子。”
“谁说不是呢。”
二大妈：“我可不想去给他帮忙，到时候还得搭上自家的粮食，不划算。”
“就是，就是。”
“咱们还是别去了，省得惹一身晦气。”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附和。
几人正说着，一股浓郁的香味飘了过来。
这香味，霸道而诱人，像是带着钩子，勾着人的鼻子往里钻。
“这是什么味儿啊？这么香？”
一个邻居忍不住问道。
二大妈鼻子动了动，眼睛一亮：“这香味……好像是从秦家飘出来的。”
“秦家？”
“他们家能做出这么香的菜？”
“走，去看看。”二大妈说着，脚下生风，朝前院走去。
其余的邻居们也按捺不住好奇心，纷纷跟了上去。
只有傻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有些不信，秦援朝能做出什么好菜。
可是，这香味……
这香味实在是太诱人了，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挠着他的心，让他心痒难耐。
他想去看看，想去尝尝。
可是，他刚刚才说了秦援朝的坏话，现在又跑过去，岂不是自打嘴巴？
傻柱怒哼一声，转身进屋。
……
前院，秦家。
秦援朝站在灶台前，手里握着锅铲，胳膊抡圆，手腕翻飞。
浓郁的香味弥漫了整个院子。
“好香啊，哥哥。”
秦超英忍不住赞叹，小鼻子一耸一耸的。
这时，张副厂长迈着方步，走进了厨房。
看到桌上的美味珍馐，张副厂长眼前一亮。
“援朝，你这手艺比傻柱做的还香啊！”
张副厂长深吸一口气，由衷地赞叹。
“那当然，我哥最厉害了！”
秦超英骄傲地挺起胸膛，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说话间，几个菜陆续出锅。
红烧肉、糖醋排骨、鱼香肉丝……
张副厂长看着满桌子的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援朝，你这几桌丧宴得花大几十吧？”
几十块钱，够一个寻常家庭生活半年了。
虽说得了三百抚恤金，也架不住这么挥霍。
张副厂长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援朝啊，你父亲走了，可不能这么大手大脚地花钱啊！”
“张叔，您误会了，我爸生前劳累了一辈子，我想让他走得体面些。”
秦援朝解释，声音低沉。
“这……”
张副厂长一时语塞，心中感慨万千。
他叹了口气：“援朝，你真的长大了。”
“对了，桌子还没摆吧，我去帮你摆桌子。”
秦援朝自信一笑：“不用，会有人过来帮忙的。”
张副厂长一愣，“哪有人来？”
话音刚落，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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