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您真是明察秋毫，我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您。”
易中海拍了一记马屁。
“少废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李副厂长不耐烦了。
“是是是，李副厂长，我听说，您打算让秦援朝当技术员？”
易中海小心翼翼地问。
“是有这个打算，怎么了？”
李副厂长不动声色。
“李副厂长，实不相瞒，自从秦建国去世之后秦援朝就变了，不仅不亲近集体，还品行不端，经常在院里惹是生非，他要是当了技术员，怕是不妥。”
易中海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大堆秦援朝的坏话。
李副厂长听完，哈哈大笑。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不就是怕秦援朝骑到你头上吗？”
李副厂长一语道破了易中海的心思。
易中海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秦援朝能不能当技术员，还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得跟厂里其他领导商量商量。”
李副厂长不想把话说死。
他既想眛下这条烟，又想继续招揽秦援朝这个人才。
“是是是，李副厂长您说得对，您多费心。”
易中海连连点头。
“嗯，你回去等消息吧。”
李副厂长摆摆手。
“谢谢李副厂长，谢谢李副厂长！”
易中海欣喜若狂，连连道谢。
此时，门外
许大茂贴着门，脸色剧变。
这易中海，送礼？
还是为了不让秦援朝当技术员？
这老家伙，平时装得道貌岸然，背地里竟然干这种龌龊事！
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秦援朝！
这时，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许大茂一惊，嗖地一下窜了出去，快步冲向秦援朝所在的三号车间。
来到车间，许大茂一眼就看到了秦援朝，他正站在一台机床前，全神贯注地操作着。
没有李国华，秦援朝在这车间混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就连好些老师父都要找秦援朝指教。
许大茂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一把拉住秦援朝的胳膊。
“援朝！援朝！出大事了！”
秦援朝被他吓了一跳，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
“许大茂？你找我有事？”
“易中海！易中海那老东西，他给李副厂长送礼去了！”
许大茂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送礼？”
秦援朝一脸疑惑。
“对！就是为了不让你当技术员！”
许大茂气愤地说，
“你说这老东西，是不是缺德带冒烟？平时装得跟圣人似的，背地里男盗女娼！”
秦援朝听了，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援朝，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许大茂见秦援朝如此平静，反而有些着急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
秦援朝反问。
“你……你不是想当技术员吗？易中海这么一搞，你还能当上吗？”
许大茂急得直跺脚。
秦援朝摊手道：“你误会了，我早就跟李副厂长说过了，我不当技术员。”
“什么？你不当技术员？为什么？”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
秦援朝：“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难不成跟许大茂说，我知道李副厂长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那易中海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还白白搭进去一条烟？”
许大茂忽然反应过来，捧腹大笑，“这老东西，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许大茂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许大茂的笑声笼罩在整个车间，机床的轰鸣声都盖不住。
易中海送礼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车间。
整个车间都在议论着此事。
碍于没有证据，大家也就只当个乐子说一说。
……
中午，食堂里人声鼎沸。
易中海和贾东旭端着饭盒，挤在人群中。
“师傅，秦援朝那事儿，怎么样了？”
贾东旭压低声音，凑到易中海耳边。
“我上午去找了李副厂长，送了条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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