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较大的房间则是林保国居住的地方,两个高大的衣柜竖立其中,将房间按照六四的比例分割成两部分,仅留下一条过道通行。
靠近厨房的那一小部分是他的睡榻,两个大衣柜将其遮挡得严实,既安全又隐秘,让人一眼望不到屋内的景象。
而相对较大的那一部分则摆设了一套桌椅,尽管如此依然显得空旷,这样的布局刚好适合私下练习武术,总比在院子里让一大群人围观要强得多。
至于西边的小房间,则是用来存放一些不太常用的生活杂物。
待一切都收拾妥帖后,林保国将褥子被子摊在床上,衣服挂在衣柜里,几双鞋子也整齐地摆放在衣柜的一个角落,不大工夫,一间温馨的小屋便布置完毕。
林保国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由自己亲手布置的小屋,自言自语道:“简洁大方,温馨整洁。”
说完,他又转念一想:“似乎还缺个女主人,是不是该找个对象呢?”
提起此事,林保国不由得笑了笑,想起上辈子看过的一部同人小说,里面讲到那些试图截胡却被屡次拒绝,甚至谈婚论嫁之际被人悔婚的故事……
这让林保国感到有些尴尬。
此刻,在三大爷阎埠贵的家中……
“看见了吗?那位林保国就是骑着自行车回的家。”阎埠贵朝窗外示意道。
三大妈站在他身边,亲眼目睹林保国推着自行车进了屋,不禁揉了揉眼睛。
“我说这位林小子年纪轻轻的,哪来的钱买得起自行车呢?”
“这个啊,谁知道呢,也许是有哪个有钱亲戚送他的吧?”阎埠贵也表示疑惑,他对林保国并不了解,更不好去询问。
“你说他也算是轧钢厂的工人?”三大妈又问。
阎埠贵思索片刻,显得有些不确定。
“应该是吧,听一大爷说街道办为了方便管理,往后要是分配住房,我们这片儿优先考虑的就是轧钢厂的工人。”
“罢了,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轧钢厂的人,以后碰见了得多来往走动。”三大妈建议道。
阎埠贵明白妻子的意思。
“看样子林保国这个人不太好打交道,不过明显他是有财力的,他那房子虽说以前是给仆人住的,但现在要想住进去,每月得出这么多。”阎埠贵伸出一只手,做出五的手势,接着说:“而且现在房子里还啥都没有呢,要真布置起来没个上百块钱怕是搞不定……。”
林保国并不知道三大爷阎埠贵正在盘算他家的财产状况。
他清楚地记得,购置这全部家当花费了自己将近三百块钱,所有物品都是精心挑选的,无论材质还是设计样式都很出色。
此外,还有一些人觉得无足轻重的小物件,例如床头柜、台灯等等……。
实话说,这些配置比起别人的蜜月新房还要讲究。
林保国躺在床上,拧开台灯,柔和的光线洒满四周,仿佛使人置身于一幅画中。
“穿越过来两个月了,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天地,感觉真不错。”
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冬天格外寒冷,人们睡觉也偏早。
到了晚上八九点钟,院子里就已经安静无声。
林保国一觉睡到大天亮。
还没起身,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不用猜,林保国就知道准是三大爷阎埠贵。
对于这个人,林保国认为除去喜欢贪小便宜、精打细算的缺点外,本质上并不坏,比起一大爷二大爷要好多了。
虽然不想和他深入交往,但也不会假装不认识他。
林保国高声问道:“谁啊?”
“是我,三大爷。”
“稍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其实林保国早已穿戴整齐,在洗脸刷牙。
使用的水来自他空间里,既干净无污染,又保持恒温,不会冻手。
整理完毕后,他穿上刚买的新棉袄。
打开门,只见三大爷正守候在门口,林保国赶忙问候:“阎老师早安。”
“早安。”
望着林保国身上崭新的棉袄和棉鞋,三大爷眼前一亮,不由得估算起这套行头得值多少钱。
“林保国同志,这是你新买的衣服和鞋子?”
林保国低头一看,回答说:“没错啊,眼看就要过春节了,买套新衣裳准备过年嘛。”
实际上,林保国离开老家时,除了揣着两天的饭食和十几块钱外,啥都没带。这次不仅要置办家具用品,还得从里到外给自己买上好几身衣服。
林保国心里嘀咕着:“这不是我故意炫耀啊,真是没辙啊。”
“这件棉袄要八块五,棉鞋是三块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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