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内,人们的话题再一次回到了王伟国手中那张珍贵的自行车票上。自从1954年计划经济体制实施以来,自行车由昔日的奢侈品一跃成为紧俏商品!许多人在1954年之前,省吃俭用、日积月累只为买一辆自行车;然而到了计划经济时期,即便有了足够的资金,也无法购得一票。这让许多人心生遗憾,失去了拥有自行车的机会。时至今日,自行车在普通人眼中宛如未来的豪华跑车——保时捷一样珍贵!
车间未开工前,一些老技工和新学员们都围着王伟国,想一睹那神奇的自行车票。“哦,是凤凰牌的!真是好牌子啊!”“我看到了,是28英寸的大梁!最新的高碳钢直梁结构!真是太棒了!”“这是我们车间的第一张自行车票啊!这票面设计得真漂亮!”众人的羡慕之情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年轻的学徒们更是充满好奇:“不对吧?易中海师傅难道还没有自行车吗?他是八级技工啊?”面对这个问题,王伟国嘴角扬起,露出一丝冷漠的笑意。
很显然,易中海一直渴望拥有一辆自行车。在这座四合院里,阎埠贵想要自行车是为了炫耀自己家庭日益兴盛;刘海中想要自行车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显摆;而易中海则认为作为厂里的唯独八级工,他应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可是,多年以来他的申请总是以“没票”二字为终结。
如今,王伟国入厂不到两个月,不仅接手了一项重大工程,而且还拿到了全车间都梦寐以求的自行车票!工友们对此既嫉妒又羡慕,并且还把易中海当作笑柄!一位老工人对年轻学徒们说道:
“这事儿,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咱们的易老师傅确实渴望有一辆自行车!但事实上他却没有资格!”
“没错,他膝下无儿无女,为何要有自行车票?”
“哼,要是这话被师父听见了,他一定会不高兴。”
“呵呵,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易中海的心胸豁达,哪里会因为这点小事动怒?”
“说得对,我们都是第一车间的人,这事儿早不是什么秘密……”
“说实话,易老师傅根本不需要自行车!他这一生注定孤苦伶仃,拥有一辆自行车也是枉然!”
他们嬉笑着议论纷纷,嘲笑易中海的命运。
易中海和贾东旭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换成以往,易中海一定会用八级匠人的威严怒吼;但此时,他不得不压抑内心的怒火,忍受这种委屈来勉强维护仅存的一点尊严。
正在易中海和贾东旭心中愤懑不已之时,傻柱跨进了车间。在傻柱眼神示意下,易中海将他带到一个角落。
“壹大爷,这次您一定要帮帮我啊!”
傻柱神情紧张地低声说道。
可如今却被程老揪住了,还要求工厂彻查。一旦查到傻柱头上,只怕他的工作也要不保!
“你自己估摸着算算,你到底拿了多少钱?”易中海一脸严肃地问傻柱。
他必须搞清楚这小子究竟有多大的胆量!
假使数额过大,甚至足以送命,那傻柱也只能逃之夭夭了。
“我刚刚算了下,这些年动过的手脚,除了给聋奶奶的那些外,剩下的加起来大概换了三百元左右。”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心中悬着的大石落了地。
三百块在这个时代还不算太大的数目。
“马上拿出三百块现金,将粮食全部补上,账面上一清二楚,应该就没有问题了。”易中海提议道。
“但如果上面发现我调整了账目呢?到时候岂不是又要追查我?”傻柱焦虑不安,双手紧紧相扣,指尖几乎抠破了手背,但似乎毫无知觉。
易中海微微皱眉,察觉傻柱似乎有些失常。
“没关系,要是真的查起来了,就把聋老太的事供出来。”
易中海冷冷地说,试图安抚傻柱。
“聋老太的情况可以解释为是为了让她不挨饿不得已为之!凭她的特殊身份,上级应该不会轻易追究!”
这招并不算拙劣!
要知道,聋老太的身份简直像是他们的一道护身符!
只要上级考虑到五保户的问题,就不会轻易动手!
听到易中海的对策,傻柱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就在他们谈话即将结束时,贾东旭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傻柱,你的眼睛怎么这么鼓,好像要跳出眼眶一样!”见到傻柱怪异的模样,贾东旭吃惊地喊道。
原本心神不宁的傻柱瞬间被贾东旭的调侃激起怒火!
“你他妈的脑袋才凸!我活得挺好!闲得蛋疼是不是?!”傻柱愤愤道。
贾东旭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认为自己的好意被当成了驴肝肺!
“你就是一头畜生!没有良心!老子今天让你少受点委屈,还得让王伟国那个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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