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大妈费劲巴拉再次把易中海挖出来后,
易中海近乎于崩溃的用地上的泥巴去搓自己头上的污秽。
“许二虎,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易中海红着眼珠子无能狂怒的发泄着。
你如果打易中海一顿,他都不会这么难受。
对于道德天尊来说,精神伤害要远远高于物理伤害。
“这特么什么味啊?谁拉的啊?这不是一个人的啊,这还是混合型大粪呗?我就草了!
这比怕不是把阎埠贵门口的马桶给拿来浇在我头上了,我曹你血吗啊!”易中海都快恶心死了。
太脏了,玩的太脏了。
易中海狼狈务必,小心翼翼的跟着壹大妈爬回了自己家,然后用大木盆,开始清洗自己。
整的整个屋子都是臭气熏天。
“啊!我好气啊,啊。”易中海气的想用脑袋撞墙。
往日里意气风发,在四合院掌握权力巅峰的易中海哪受得了这个啊。
这还不是第一次,是第二次被许二虎给泼粪了。
可是最让他难受的是自己还不敢报警去抓许二虎,
这样的话,案情公开,他的名声也就彻底废了。
粪人易中海,光是想想就难受极了。
他道德天尊,堂堂四合院壹大爷不要面子的吗?
“许二虎,有能耐你整死我,不然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万劫不复。”
易中海咬的牙齿嘎嘣作响,低声怒骂道。
不知为何,他不自觉的看向了自家的窗户,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吓一跳。
此时窗户上正有一张人脸,正死死的盯着屋内。
见到易中海看来,那张人脸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这一幕真的让人汗毛倒数,心脏狂跳,无数恐怖的念头都从眼前浮现。
深夜时分,任谁看了这一幕,都会吓得蹦起来。
见鬼了?
我易中海这是多倒霉啊?
易中海吓得一嘚瑟,他平复了心情,定睛一看,才发现窗口上的哪里是鬼脸,
分明是许二虎这厮在窗外直勾勾的看着他呢。
“你特么神经病啊?你大半夜不睡觉,扒我窗户看你麻痹啊?”
易中海想破口大骂,又怕惊动了其他住户,看到了他屋内的狼狈清洗身体的样子。
要知道为了洗干净自己,易中海把整个屋子弄得都一股子粪味。
这都要归功于阎埠贵家族的贡献。
灯光灰暗,人心惶惶。
许二虎的目光冰冷,如刀,似乎可以割人。
易中海还从许二虎的眼中看出了其他的东西。
是疯狂,
是玩弄。
是嘲笑。
是残忍。
甚至还有一些些欣赏。
你特么脑子有问题啊,大半夜想吓死谁啊?
换做任何人,被人泼粪,都不会忍,更何况还是两次。
但是易中海为了面子,为了自己的威望,就是能忍。
这让许二虎都有点佩服这个老银币了。
能常人所不能忍,易中海也是有点东西的啊。
“海子,以后老实点,不然我真给你销户了,懂吗?”
许二虎有些疯批的用脑袋撞碎了易中海家的玻璃,然后转身离去。
“这神经病!咱家玻璃啊,这要好些钱呢,疯子,这就是个疯子,
老易啊,咱们报警啊!我害怕啊。”壹大妈被许二虎这疯子一样的举动真的吓坏了。
“报警,报警,你特么就知道报警,你还有什么用?晚上睡得那么死,我被埋了那么久,你才来,我曹你吗的!”
易中海气急了,翻身过去,骑着壹大妈,就开始打她。
易中海以前是没有家暴的行为的,但是他现在太憋屈了。
加上壹大妈老是吵着报警,他真的是红温了,也被气昏头了。
壹大妈挨了几巴掌,也急眼了,她吼道:
“易中海你要是特么再敢打我,我就把你被许二虎浇粪的事情告诉院子里街道中的所有人,你整不过许二虎,你打我这老太太算什么本事啊?”
闻言,易中海停下手,他痛苦的抱着头坐在地上低吼着:
“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被气坏了,我错了,咱俩生活了几十年了,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啊?这许二虎气死我了。”
壹大妈捂着被打红的脸掉眼泪,易中海则是气的胸口堵得慌,他有点呼吸困难了。
夜太漫长,易中海注定痛苦的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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