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追随的另一位领导恰好与对方是对头。
那样的话,提上两句能让自家领导开心一下,对自己也有益处。
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无论哪个领导倒霉了,都要坚决闭嘴!
毕竟人家即使倒霉,也是属于“干部群体”内的事情。
祸从口出,这句话可要好好体会其中的深刻含义。
真是博大精深啊!
“明白了,明白了。”
李耀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一把抓住杨保国的手,将一个信封拍在他的手心。
“得了,我们先走了。”
杨保国挑起眉毛问道:“这是什么?”
“份子钱啊,参加婚礼宴会总归是要给份子钱的。”
“不要,不要,你拿回去吧。”
李耀国往后退了一步,快步走到餐桌旁边接过了英子妈递过来的打包食物。
“东西给你了,我现在算是完成任务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处理这些东西,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回头见,明天见。”
杨保国看着他笑着和工友们谈笑风生地离开,手里紧紧捏着那个装着信的信封。
在这个时代,人心总是暖洋洋的。
所有人都送走了,最后只剩下自家人。
他们走进雅间,在整理物品时,英子妈开口说道:“保国,其他人给每位都带来了礼物。”
“但这雅间的领导什么都没拿走,会不会让人觉得不高兴啊?”
杨保国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笑着说:“妈,人家领导可不流行收这种礼。”
英子妈笑了两声,回应道:“那就好,那就好。”
随后,她将那只几乎没有动过的羊腿仔细包裹起来,心想:‘还好领导们不收,这些都是好东西呢。’
不过一想起这些都是自家女婿花钱买的,她的兴奋劲儿瞬间消散了。
待一切都打包完毕,杨保国朝着屋外大声喊道:“小二,结账!”
在北京四九城的一个院子里。
接到派出所来电后,水桶抓起包就要往外冲。
然而刚迈出脚步,就被当爹的给拦了下来。
“不许去,不但不能去,还要去办理离婚手续。”
水桶不满地嚷嚷道:“爸,你是真的想让我变成寡妇吗?”
“他可是你的丈夫,我的女婿。”
尽管脾气火爆、爱吃醋,性格也被家里宠得不成样子,但她对李副厂长的感情却是深沉的。
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愤怒。
愤怒得怒火熊熊,理智全无。
但一听到可能会被判刑,甚至有可能被执行枪决的消息。
水桶立刻冷静下来,坚定地说:“不行,我必须得去救他出来。”
仅此一点,就足以证明,这位李副厂长啊,
真是没有福气的人。
“说什么你丈夫,分明就是一个流氓,一个罪犯。”
“明天就必须给我把离婚手续办好。我会安排,你自己一个人去,不需要他露面。”
“另外,从现在开始你就被软禁在家了。”
在公众场合做出如此不堪的行为,自己寻死,怎么拦得住?
果然,她马上就开始闹腾起来,坚决不同意。
看到女儿这般无理取闹,当爹的也怒不可遏:“荒唐,你以为我就一句话能把人给放出来?”
“信不信我这边打完电话,消息传到那些老同志们的耳朵里,他们就会有人给国家领导人写信!”
在这个年代,给国家领导人写信并非罕见之事。
而且,确确实实有人会阅读并回复这些信件。
这也是了解社会各个阶层情况的一种途径嘛!
“如果你嫌我们家过得太安逸,嫌你爸头顶的帽子戴得太久,那就尽管去闹吧。”
听了父亲这样的话,水桶才明白事态已经无法挽回。
想到他如今成为了一个流氓,不仅失去了丈夫,自己也将背负恶名。
悲愤之情交织在一起,她掩面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目睹这一切的父亲,内心感到无比疲惫和懊丧。
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蠢货女儿呢?
还有那个姓李的家伙,真是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本来将他放在那个位置上是为了未来做准备,
结果他倒好,不仅把自己搞进了牢狱,连职位也丢了。
还让自己这个推荐人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这次,对面必定会借机挑事,对他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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