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个空酱油瓶,棒梗又去轧钢厂食堂偷酱油了。
贾家的酱油几乎都是傻柱送的,很少自己花钱买。
作为厨师,傻柱有的是酱油。
这并不是棒梗第一次去食堂偷东西。
上万人的大厂里,食堂的调味料很多,少一点根本没人发现。
平时傻柱做菜时多放点少放点,账面上也不会有问题。
不到一个小时,棒梗就回来了。
看着孙子带回来的一大瓶酱油,贾张氏笑眯眯地说:“我家孙子真能干!”
贾张氏不断夸奖棒梗,弄得棒梗也得意洋洋。
秦淮茹知道偷酱油不好,特别是公家的东西。但是想着一瓶酱油挺贵,能省则省吧。
实际上,秦淮茹本来不同意棒梗去轧钢厂偷东西,只让他偷傻柱那儿,担心孩子被抓住后果严重。
如果被抓到偷食堂的东西,棒梗可能就要被送去管教所。
可是贾张氏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孩子只要听她的就行,其他的不用考虑太多。
从棒梗偷鸡摸狗的行为来看,都跟贾张氏的纵容分不开。
“棒梗,以后不许再去厂里偷东西,被发现会很麻烦的。”秦淮茹一脸认真地看着棒梗。
棒梗默不作声。
“你吓唬他干什么?有奶奶在呢。”贾张氏瞪着秦淮茹说道。
在贾张氏眼里,只有棒梗最重要,其他人无所谓。
“算了吧,孩子淘气是常有的事情,等他长大自然就好了。”秦淮茹尽量往好的方向想。
即使棒梗已经被宠坏了,秦淮茹还是觉得问题不大。
有了贾张氏的庇护,棒梗更加肆无忌惮。
“今天阎保国揍了我一顿。”棒梗哭诉道。
“什么?阎老三敢打我的孙子?”贾张氏一听就火冒三丈。
秦淮茹也很恼火,她平日里连手指头都不舍得碰棒梗一下,没想到阎保国竟然动手了。
于是,贾张氏和秦淮茹怒气冲冲地去找阎家理论。
阎埠贵和他母亲出面应付,但阎保国却一直不见踪影。
即便贾张氏又吵又闹,最终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小孩打架其实很正常,棒梗身上也没“你今天打了棒梗?以后还是少惹贾家的人,张老太太和秦淮茹都不是好对付的,别没事找事。”阎埠贵对阎保国道。
“行,我知道了。”阎保国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并未当真放在心上。
阎保国得罪人也是有分寸的,比如说针对刘海中和许大茂时,就不能太直接。
最重要的是,阎保国毕竟只是个孩子,哪怕他已经上了初一,偶尔做点错事也不必太过计较。
再说了,这回是许大茂在造谣说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那些事,再加上易中海夜里偷偷给秦淮茹送东西的事实。
要是真闹得沸沸扬扬,怕是大家都没脸见人了。
“开饭啦!”阎母喊了一声。
桌上就只有白薯粥和几片大白菜。
“好啦,快坐下来吃饭吧!”阎埠贵招呼大家。
一家人围坐桌前,才吃了两口,于莉突然开口:“爸,我能不能用下自行车?”
家里只有一辆自行车,是阎埠贵的,谁想借用都得经过他的同意。
“你好好地用自行车干嘛?”阎埠贵放下筷子问道。
阎解成显然是事先商量好的,马上解释:“是这样的,于莉的姑妈第一次来京城玩,想四处看看,但我们家里只有一辆车,所以她想借咱家的。”
“哦,这样啊,这个很重要。”阎埠贵听完点头表示同意。
旁边的阎保国插嘴了:“我妈明天还让我去左家庄换白薯呢。”
阎埠贵看了看老婆,阎母赶紧补充:“之前冉老师不是给了咱们十斤全国粮票嘛,我想着粮票虽然值钱,但是里面有油没法拿出来用。我寻思着让老二去左家庄换成白薯更实在些。”
“毕竟,一斤粮票可以换四斤白薯,还不用另外加钱。”
听了这话,阎埠贵也点头赞同:“确实,这件事关乎全家的口粮,挺重要的。”
阎保国没有再说什么,阎朝云也默默低头吃饭。
阎解成已经工作了,每月还能拿点儿钱补贴家用。阎保国现在念高中,阎朝云则是小学生。
“老三,丫头,你们还有啥事儿要说的吗?”阎埠贵的目光移到阎保国和阎朝云身上。。。
“我就不多说了,反正说了也白说,轮不到我。”阎朝云垂下头。
阎保国只是耸耸肩,笑笑没吱声。
既然阎保国和阎朝云都不开口,阎埠贵就把目光转向大儿子阎解成和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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