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阎埠贵摇头叹息。
“哼!”易中海脸上带着寒霜,他觉得阎保国就是故意搞事情,让整个院子不得安宁。
相反地,刘海中倒是笑嘻嘻的样子。
“你看人家傻柱,几乎每天都从厂里带回些剩饭剩菜给秦淮茹,每个月的工钱也都大部分给了秦淮茹家用。”
“据说秦淮茹还解释说,棒梗到傻柱家拿东西不算偷窃,因为他不把傻柱当作外人对待。”
“原来如此,傻柱和秦淮茹实际上就是一家子。”
“阎保国也没完全冤枉他们啊!”
“我也相信是这样的,否则凭啥傻柱要对秦淮茹这么好?”
“以前以为秦淮茹是个不错的女人,结果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轧钢厂有不少人背后说秦淮茹作风不好,本来我还半信半疑的,现在信了。”
许大茂在一旁添油加醋,他特别乐意看到傻柱的名声变差。这个时候,秦淮茹又开始抹眼泪装可怜了,一副委屈到家的样子。
傻柱心里特别火大,想给阎保国一个教训。
棒梗已经失控了,疯狂地朝阎保国立扑过去。
“这个没良心的小崽子,欠揍。”阎保国冷冷地说。
面对这小子,阎保国一点也不客气。等到棒梗冲到跟前,直接就是一脚踹出去。
被这么一踢,棒梗立马趴地上了。
还没等棒梗爬起来,阎保国又狠狠地补了几拳。
“杀人啦!阎保国你这个挨千刀的!东旭,快把阎保国带走吧!”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喊着。
“闭嘴,再嚷嚷我立刻报警,让你孙子进少管所!”阎保国警告她。
听了这话,贾张氏瞬间不敢出声了。要是真报了警,棒梗这一辈子就完了。
从她这个反应,大家都清楚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无疑了。
“我不傻,阎保国你才是个笨蛋。我就拿了他一只鸡而已,不是两只!”棒梗好不容易爬起身来,瞪着眼睛怒气冲冲地对阎保国说。
这会儿,棒梗对阎保国恨之入骨。
“一会儿捡来的,一会儿变成偷了一只?不光手脚不干净,还净撒谎。真是什么样的长辈带出来的啥样后代,一家子坏水儿!”阎保国讽刺道。
他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但是根本不介意这些。
无论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是易中海,都不会让事情闹大的。
听了这些侮辱的话语,秦淮茹心里非常难受。
“干脆让贾家赔许大茂两只鸡的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易中海提议。
因为他在大家心目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他发话之后,没人再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毕竟大部分人都觉得这事与自己无关。
“市场上的老母鸡一只都超过一块了,如果手里没票证,可能花两块也未必买得到,两只起码得要五块才行。”娄晓娥伸出一只手比划着说道。
“走开!这可是我家下蛋的老母鸡呢!最少要十块钱才行。”许大茂坚持道。
“下蛋?结婚这些年了,你自己老婆下过蛋吗?”傻柱嘲笑道。
“你说谁是流氓啊,臭柱头!”娄晓娥脸红脖子粗地质问道。
“臭柱头,你怎么能这样攻击别人的名誉呢!”许大茂也气得够呛。
而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尽管棒梗仍然不服气,但他最终还是背着这个罪名认了倒霉。
秦淮茹无可奈何,因为即使贾张氏有点养老钱但一分也不想拿出来,再加上她自己也没多少钱。要是真拿出十块钱给许大茂,她们全家估计得喝西北风度日了。
迫于无奈,秦淮茹只得求助于傻柱。
没想到,傻柱毫不犹豫就把十块钱给了秦淮茹。
结果虽然傻柱逃过了贼的名声,却还是出了这笔钱。尽管秦淮茹说是借钱,但谁都清楚她是不可能还钱的。
无论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借钱就从来不会还。
……
阎家。
“老三,你今天为啥要逞能?”阎埠贵紧盯着阎保国。
阎解成、于莉和阎保国都回来了,都在议论阎保国的事情。
“有些事儿就算你知道了,也不能随便乱说。”
“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
“你这样得罪了贾家和何雨柱,有啥好处?”
“以后邻里之间关系可就难搞了。”
被家里人唠叨,阎保国听得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还好阎保国年纪不大,这减少了不少麻烦。
小孩子就是不懂事嘛!大家不应该跟他计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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