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警察冷冷一笑:
“是不是棒梗开的锁,我们自有办法查明。”
“每个人的指纹都是独一无二的,只要棒梗打开了这把锁,他的指纹就会留在上面。”
“那可是无法糊弄人的!”
啊?
贾张氏和秦淮茹惊呆了。
周围的群众听到这话也是一脸懵,他们都还不清楚这些。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顿时剧变。
警察一看就知道她们心里有数了。
那位年长一些的警察紧接着问秦淮茹:
“秦淮茹,你现在还坚持说苏保国家的门锁不是棒梗撬开的吗?”
要明白,坦白从宽,现在把偷来的东西交出来,并且承认错误,判刑的时候会比较轻;如果硬撑着抵抗到底,那就等着加重处罚吧。这位老警察经验丰富得很。
此刻,他严厉的眼神一瞪,让秦淮茹顿时心慌意乱。但相比之下,贾张氏倒显得镇定许多。
见状如此,贾张氏立刻扑通一声躺在地上,大声咒骂起来:“警察同志,您千万不能信那个该千刀万剐、丧尽天良、短命鬼苏保国的胡言乱语……”
“啪!”
看见贾张氏破口大骂,苏保国可没惯着她。当着警察的面,他毫不犹豫地甩了贾张氏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力度不小,贾张氏被打得头都磕到了地上。然而,苏保国只扇了一巴掌,之后并未再动手,只是冷淡地说:“给我注意点嘴巴!”
周围的人都傻眼了,包括两位警察和王主任,他们都未料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苏保国会有如此火爆的一面。
贾张氏回过神,立马叫嚷起来:“警察同志,您看到了吧!”
“杀人啦,这个人想打死我这个老婆子,还想杀人灭口……”
贾张氏原本仗着警察在场,才敢胡搅蛮缠。她以为苏保国不敢对她怎么样,哪知苏保国会当着警察的面给她一记耳光,这让她觉得自己占理了。
对于这种老太太,警察们早就司空见惯了。撒泼打诨也就罢了,他们也知道苏保国家中只有他一人。这样一个有着一家老小的年轻人,竟然敢招惹这种老虔婆,真是让人想不通她哪里来的这么大自信。
面对小伙子因被骂而产生的怒火,打了人也在情理之中吧!
老警察训诫道:“贾张氏,你给我老实回答警察的问题!要是不老实,就把你先带到派出所去,在别的地方再跟你慢慢算账,你说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服软了。
老警察又转向苏保国说:“别那么冲动,侮辱他人也是一种犯罪行为,你可以找警察来解决问题。要是把人打伤了,那你同样违法,知道吗?”
“明白了,谢谢您的提醒!”苏保国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四合院的人们都看呆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原来骂人竟然也是违法的。最关键的是,刚才那位警察同志的意思似乎是——只有打伤人才构成违法?
四合院的人们觉得,今天仿佛是个普及法律知识的日子,他们从中收获了不少实用的信息呢!
苏保国心中明白,老警察是在暗中偏袒自己,所以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而是转向秦淮茹说道:“秦淮茹!”
“那门锁是不是棒梗撬开的,你们自己心里最清楚。现在承认错误,把我失窃的东西交出来,你们将会受到从轻处理,价值一百多块的东西,赔偿三倍或者被判两年少管所教育也就够了。”
“但如果你们负隅顽抗,一旦我们找到了赃物……”
“那性质就严重了!”
贾家的人脸色瞬间又变了,他们压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去苏保国家拿点东西,结果引起的后果竟如此严重。可是贾张氏并不相信这一套。
苏保国这么说,八成是在吓唬自己。在易中海不分青红皂白、偏袒自家的情况下,以前棒梗不也曾拿过别人家的东西,到最后还不是啥事儿都没了!
贾张氏心里认定这绝对是骗人的!因此,对于盗窃的指控,她们贾家的大儿子贾das拒不承认。
不过,进了苏保国家的事儿,贾das和秦淮茹都无法狡辩。秦淮茹向公安同志解释道:“那半根确实是闹着玩的,秦淮茹进了苏保国的房子里没错,但他并没有偷任何东西。”
“院子里的人都能作证。棒梗去了苏保国家之后,反而被他家的蛇给咬了,还少了一根手指头,你说这事儿,难道不该由苏保国负责吗?”
贾张氏这时也想明白了,刚才她都被吓得稀里糊涂的,棒梗压根就没拿什么东西呀,那些东西还会自己跑回去不成?
只要确定棒梗没偷东西,事情不就解决了么。公安同志却冷冷一笑:
“你以为法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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