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保国吃完饭,
把门带上后,
起身朝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如今他的身份是轧钢厂医务室的一名医务人员,还是一位中医师。
走在路上,苏保国在考虑一个问题。
在这个年代,中医可不是一个受到大家尊敬的身份啊。
再过几年呢,中医可能会被人瞧不起,变成要被淘汰的东西。苏保国一路上也在琢磨,自己是否该换份更加安稳的工作。尽管他通过签到得到了国家级中医大师般的医术能力,但现在一直从事中医工作,总觉得不太稳当。万一社会风向变了,到时候他很可能成为别人的打击目标。毕竟,苏保国清楚自己并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这样一来,届时他的仇家肯定少不了。
在不断思考的过程中,苏保国来到了轧钢厂。此刻正好赶上大家上班的时间,工人们纷纷走进车间。这个轧钢厂是个大型国有企业,员工人数多达上万。然而,苏保国的工作地点在医务室,平日里只有碰到突发状况才会忙碌起来。医务室一共有七八名工作人员,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学的是西医和护理专业。毕竟在工厂里,由于操作失误或意外造成的外伤更为常见,所以在这儿,西医相较于中医更受到青睐。
就在苏保国刚迈进医务室的时候,办公区走出了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衣着讲究的男士,满脸烦躁,似乎满腹心事。突然间,这位中年男子扶住胸口,脸上显现出痛苦的表情,然后慢慢倒下。周围的人见状立刻跑上前去查看,并大声呼喊:“娄董,娄董,您怎么了?”“快!去找个人,把医务室的刘主任叫过来,娄董昏倒了!”有人立即飞奔向医务室报信。
很快,医务室的刘明带领几位同事匆匆赶来。苏保国在医务室没病人,便跟着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有人冲进医务室找刘明,说是娄董昏倒了,苏保国当时还觉得有些惊讶,因为在电视剧里就有个姓娄的主要角色。如今亲眼见到这位娄董本人,他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此人正是娄晓娥的父亲。
到了现场,苏保国只瞥了一眼娄董的状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急性情绪激动引发的心悸。然而,医务室的同事们大多是学西医出身,对于这种没有明显外伤的症状,他们都拿不准主意。况且,虽然这些驻厂医务室的医生都有证书,但在专业技术水平上与正规医院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唯有医务室主任刘明经验丰富,察觉到了些许端倪。他判断娄董是急性情绪激动引发的心悸,但由于医务室内并没有相应的检查设备辅助诊断,他也不能十分确定。
这时,杨厂长也站到一旁关注着事态的发展。看到娄董如此状况,他的内心也一阵紧张。刚才目睹刘明作出诊断后紧锁眉头的样子,杨厂长也开始担忧起来。毕竟娄董刚刚是从他的办公室出去的,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这里也难以推脱责任。“这……”刘明此时也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
转向一瞧,看见苏保国双手交叉站在一侧观察着。
于是朝苏保国挥手示意:
“保国,你过来瞧瞧,娄董事这是怎么回事啊。”
刘主任性格较为随和。
在医务室内,同事们的关系通常还是很和睦的。
刘明心里清楚,
尽管苏保国年纪轻轻,但他的中医基本功底却是很坚实的。
特别是说到针灸技术,
他是相当拿手的。
虽说苏保国后来被贾家的事情缠上了,搞得沸沸扬扬。
但在那次贾东旭流血不止时,苏保国用针给他止住了血,在医务室里可是赢得了众人的一片敬佩。
苏保国迈步上前,
给娄董事诊了脉,又按摩了他的颈部,翻开眼睑看了看。
然后诊断道:
“急性肝火上炎!”
“不过情况挺严重的,并且娄董事之前就有高血压,现在出现了脑供血过度扩张、颅内压力升高的症状。”
“如果不及时医治,恐怕会导致脑出血的情况。”
“你们看娄董事昏倒之后,面色反而越发红润就可以判断出来了。”
果真如此!
现在正值冬季,他们又在户外。
大家都感到好奇,娄董事昏厥后,面色竟然愈发红润起来。
刘明不安地望向杨厂长:
“厂长,我和小苏的分析是一致的,娄董现在的病情十分危急,如果不抓紧治疗,可能会有猝死的风险!”
最后一句话,刘明几乎是贴着杨厂长的耳朵低语的。
杨厂长脸色微微一变。
他果断地说:
“这里肯定没法治疗了,赶紧送医院去!”
苏保国却答道:
“送到医院也不一定能解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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