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杨厂长看着父亲安详的状态询问道。
“不能简单地说是睡觉,你父亲现在算是假寐。”
蒋福云回答道。
“假寐?”
“什么意思?”
杨厂长一头雾水,这个词他在某本书上好像见过。
但印象不深。
“师哥,我也不懂。”看到师哥投来的目光,应该是想让自己解释。
但张小山也不知道怎么解答。
蒋福云只好自己解释:“假寐是从古代传下来的词,大概意思是小睡一会儿,不脱衣服休息一下。”
“只有当人特别舒服放松时,才会连衣服都没脱就睡着了。”
“可我爹身上衣服也没穿多少啊。”
下针之前。
杨厂长已经脱掉了父亲大部分衣服,然后让他平躺在床上。
“你父亲身上那么多银针,就像是他穿着厚厚的衣服一样。”
蒋福云进一步解释道。
“还真是这么回事。”
杨厂长听后看了看父亲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
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我爸这样要维持多久,什么时候可以拔掉针?”
“现在还不确定,这要看你父亲体内瘀血排出的情况再决定。”
“我们先出去吧,别把你父亲吵醒了。”
“如果他现在醒了,这套针灸疗法的效果会打折扣。”
蒋福云一脸认真。
“蒋大夫,请到客厅坐。”杨厂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蒋福云也不推辞。
慢慢走出房间。
随后。
几人来到客厅。
坐在皮质沙发上。
刚坐下。
杨厂长就一脸感激地看着蒋福云。
“蒋大夫,您治好了我父亲的病,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如果您缺钱,我家还有些积蓄,您说个数就行。”
他是炼钢厂的领导,职位算是挺高的,一个月工资能拿一百五十多块。
家里根本不缺钱。
但蒋福云更是富得流油,他追求的是用钱买不来的东西。
蒋福云没有接话。
只是笑了笑。
“蒋福云辛苦了,来,喝杯茶吧。”
这时候,
杨厂长的妻子端来了上好的铁观音,面带敬意地说。
真是人不可貌相。
没想到这位穿着邋遢的年轻人,竟然是位医术高超的大夫。
要是能把公公治好,
自己以后也轻松许多。
杨厂长的妻子最感激蒋福云。
她恭恭敬敬地把茶杯放在桌上。
蒋福云闻着香喷喷的茶水,端起精美的茶杯尝了一口,放下后摇头道:“现在就说能治好你父亲,还太早了些。”
“蒋福云,我相信您一定能治好我爸。”
杨厂长坚定地说。
他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信心,就是坚信无疑。
“蒋福云您别谦虚了。”
“说吧,您要什么回报,只要我能做的,一定尽力办到。”
“还真有一件事。”
既然对方愿意报答,蒋福云也不再客气。本来他就带着目的来的。
“您说。”
“我想在厂里建一个中医门诊,不知道厂里能不能同意。”蒋福云直言不讳。
杨厂长犹豫了一下。
回道:“蒋福云,您想在厂里开中医门诊,这没什么问题,不过还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
“我们炼钢厂最近要扩建,很多部门也会从小室升级为科室,上级会任命一批科级干部。”
“您的医疗室也在规划范围内,原本计划调任一名科长过来。”
“但考虑到蒋福云医术高超,又救过重要功勋,各方面条件都很符合当科长的要求。”
“如果您有意的话,我会向上级申请让您出任新的医疗科科长。”
“蒋福云做了科长之后,想做什么事都更方便。”
“您看……”
杨厂长一脸认真地看着蒋福云。
医疗科科长?
听完这番话,蒋福云有些懵。
一下子从老百姓跃升为科长?
要知道,科级干部的权力可不小。
很多人奋斗一辈子也难以达到这个位置。
蒋福云心中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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