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了医疗室一间采光很好的小房间。
这是他的中医房。
房间面积不大,只有十几个平方,里面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椅子后面有一个木架子。
上面零零散散地放着一些常见的中药材。
蒋福云坐在椅子上。
房间虽简陋,但还算宽敞明亮。
桌子上一尘不染。
显然经常有人打扫。
从这一点也能看出张小山对这位师兄的尊敬。
“神医大哥,天气冷,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吧。”
蒋福云刚坐下。
一个小护士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进来。
医疗室有两个小护士。
端水来的这位姓田。
她平时胆子比较大,也很机灵。
“放在桌上就行。”
蒋福云抬起手敲了敲桌面。
小姑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将水杯放下。
虽然看起来蒋福云没什么力气,但她还是很害怕。
放下水杯后,小姑娘却没有离开,反而鼓起勇气,好奇地问:“蒋福云,您真的治好自己的病了吗?您的医术真的那么厉害?!”
“昨天您来过后,厂里传开了,说您活不了多久了,但自己把自己治好了,我回家告诉爸妈,他们都不信。”
小姑娘有些委屈地说。
“我当然是治好了自己,中医博大精深,对我这种小病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
蒋福云瞥了一眼那小姑娘,长得还挺不错,但比起秦淮茹还是逊色不少。
“哎呀!中医原来这么牛啊?!”
“您这老中医真的太厉害了!”
小姑娘一脸惊讶。
对她来说,能救人,尤其是那些快不行的人,这样的医术真是太神奇了。
因为她家里人以前感冒了去看医生都没好,但蒋福云不一样,在她眼里就跟神医一样厉害。
“虚名而已,我这点本事也就是中医里的皮毛罢了。”
蒋福云摆了摆手。
一打开话匣子。
接下来,小姑娘就像一只停不下来的小麻雀,问了不少问题。
蒋福云一一作答,两人渐渐熟络起来。
还有个小护士,胆小如鼠。
只敢躲在门缝后偷偷观察。
过了十几分钟。
张小山拿着一件崭新的白大褂从采购科回到医疗室。
去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回来时却多了一个文质彬彬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师兄,这位是杨厂长,您不在的这两年新来的。”
“他是来找您看看病的。”
张小山介绍说。
“蒋福云,您的名声可真响亮啊。”
杨厂长笑着说道。
自昨天起厂里就在传什么活神仙、老神医的事。
他作为轧钢厂的厂长自然也有所耳闻。
不过见了面却发现,这个衣衫不整的蒋福云跟他想象中的神医差距挺大。
“嗯,你有什么不舒服?”
蒋福云在原书中见过这位杨厂长,办事能力一般,但很会处事。
在书里常常请人吃饭,后来还攀上了大领导。
可惜最后下场不太好,但总归算不上坏人。
“见面就说病吗?”
杨厂长听到蒋福云的问话,表情有点尴尬,心想这是什么医生啊?
知道什么病还用找大夫么?
蒋福云是不是糊涂了。
“师哥,杨厂长这回不是给自己看的,是想让您给他父亲治病。”
张小山觉得气氛不对,赶忙解释。
“哦,那你父亲是什么情况?”蒋福云又问道。
“噗——”
蒋福云刚说完,旁边的小田忍不住笑出声。
这个蒋福云。
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老顽童。
“小田!”张小山瞪了她一眼。
小姑娘连忙捂住嘴。
杨厂长脸色不太好看,“蒋福云,你怎么能这样问呢?”
“医生最重要的就是细心谨慎。”
“尤其是面对病人,一句话不当可能就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心理负担。”
“看病和治病,虽一字之差,但实际上相差甚远。”
“西医看病,主要靠的是仪器,中医则是通过观察、听声、询问、摸脉这些方法。虽然手段不同,但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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