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工钱也不是不可以,书画家汤闲你知道吧,他认识很多人,让有关部门查,有很多地方不合格,罚款很多,跟我的这个相比哪个损失更大,你是无奸不商的商人,比任何人都清楚。”
马有德笑了,“你在讲笑话吗?你的笑话可一点也不好笑。”
“那你就试试看喽,我不妨告诉你,我能认识汤闲,就是因为他吃了我炒的菜,对我的菜赞不绝口。”
“第二天,她的夫人带着牌友也来了,也是我炒的。”
“吴妙是我教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吃过你炒的左宗棠鸡,有的都没熟。”
“哈哈,是不是很难吃?你以为我做不熟,我是故意这样做的。”
“我没有得罪过你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确定没有得罪过我?当初我可是给你白白干了几十天。”
“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我是故意没把菜炒好的,客人觉得难吃下次就不会来了。”
“要是把原来的主厨找回来还有救,可惜你应该找不回来了。”
“他能给你挣钱时,你把他当菩萨供着,一旦不能为你挣了就克扣人家的工钱,让人家滚蛋。人家现在在天兴居,这年头要找到会炒菜的厨师很难,你短时间是找不到的,关门止损吧。”
何雨柱拿了该拿的钱走了。
几个月后,深秋。
吴妙招的工人在拆会仙居的牌子,里面在重新装修。
之前吴妙要汤闲向有关部门打招呼,将店查封了,罚款。
万般无奈下的马有德只得将店以极低的价格卖给吴妙。
听说张雪向马有德要钱。
马有德不给,两人常常大打出手。
张雪找到母老虎。
母老虎勃然大怒,将张雪揍了一顿,让马有德净身出户。
有一天,大雪纷飞,何雨柱看见穿着单薄破烂衣裳的张雪在雪地里又喊又叫。
听知情人说,被马有德的老婆揍了一顿后,去了吴妙的天兴居要干活。
吴妙没要,给她下了一碗饺子。
她去别家找活干了。
有一个单身多年的中年说,他有活干,把种了很多的白菜放在菜窖。
张雪去了,中年就把张雪关着了,期间不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从菜窖出来,人就不正常了。
1951年2月5日,天蒙蒙亮。
何大清睁开了眼睛,扭过头看着还睡得很香的何雨柱。
过了一会儿说:“柱子,该起床了。”
“这才几点啊。”
“天都亮了很久了。”
何雨柱揉了揉眼睛抬起头,“天都没亮,再睡一会儿。”
“早点起来,今天有很多事要做。”
何雨柱穿上棉衣、棉裤、棉鞋,搓了搓手,哈气成霜。
它娘的天气真冷,拉掉门栓,把门打开。
一阵阵的冷风扑面。
在台阶上站了一会儿就感觉脚很冷,耳朵都快被冻僵了。
吱嘎,贾张氏的门打开了,贾张氏出来了,“大清,早啊。”
“早啊。”
“你这是要去买菜?”何大清问。
“是啊,你不去?要不一起?”
何大清朝屋内看了一眼,“行啊,我正要去呢。”
两人出去了。
易中海不趴在窗户上看了,比何大清起来的早一点,没打开门,听见两人对话就趴在窗户上看。
一个是寡妇,一个是鳏夫,都是干柴烈火的年纪,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搞在一起了。
看两人的意思都对彼此没坏心思。
单独相处,一来二去的肯定会越来越好。
这何大清死了老婆,和白寡妇玩得死去活来,该享受的都享受了,这辈子值了。
没想到把白寡妇赶走了又动了新心思。
贾张氏微胖,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棒,长得也挺不错。
其实自己早就想下手了,要不是身边有个,早就下手了。
虽说屋里的这个也不错,没少给自己快乐,但总是这样子没有新鲜感。
男人好冒险,喜欢新鲜的。
自己是正常的男人也不例外。
时常想象和贾张氏在一起的日子,那绝对比神仙都快活。
可惜了,好白菜要被猪拱了。
何雨柱出来了,扯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何雨水的房间,肯定还没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谁?”从里面传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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