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端着搪瓷盆子,准备回家做饭。
还没走到门口,对面的门打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出来,喊住了张飞。
“张家小子,你等等。”
张飞停下脚步,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打量聋老太太。
跟原著中相比,聋老太太由于年轻了七八岁,今年才七十岁,尚且算不上老态龙钟,依稀能从她的面容上看出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人儿。
聋老太太的身份是原著中的未解之谜。
有说她是五保户的,也有说她是满门忠烈的,还有人说她是潜伏的敌特。
这些都跟张飞没有关系。
他对聋老太太没有好感,也谈不上厌恶。
聋老太太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年纪大一点的住户。
要是聋老太太不惹自己,自己也不会针对她。
要是她敢跳出来呲牙,那就不好意思了。
张飞在打量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也在观察张飞。
虽是邻居,聋老太太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傻柱身上,偶尔有多余的,还要照顾易中海家,跟张家并没有什么来往。
在聋老太太的印象中,张飞生性腼腆,不喜欢说话,给他爹一样,很少掺和大院里的事情。
当初易中海他们要谋取张家的房子,聋老太太本来是反对的。
老话说,宁欺老,不欺小,因为莫欺少年穷。
特别,张飞现在孤苦伶仃,无牵无挂,是一头独狼。
万一心头横起,从鸽市搞把猎枪,趁着天黑,能把他们这几家全秃噜了。
只是易中海被贾家迷住了,听不进去她的话。
灿烂的阳光下。
聋老太太眯起眼,端详张飞片刻,揪了揪嘴:“张家小子,这次的事儿是傻柱不对,你钱也得了,就不能放傻柱一马吗?年轻人,做人要知进退,做事要留余地。”
“哎哎哎,老太太,您这话好像不对。”
是傻柱意识到犯下的错误,自感罪孽深重,主动去派出所自首的。
他这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您反而在后面扯他的腿,
是不是想害他?”
张飞呵呵一笑。
“.好伶俐的嘴巴啊!”聋老太太被怼得差点喘不过气,缓了两口气,才瘪着嘴说道。
“谢您吉言了,我还有事儿要忙,就不多跟您聊了。”
记挂着开火车的大计划,时间宝贵,张飞没工夫跟一个黄土半埋的老太太闲扯,转身便进了屋子。
看着张飞的背影,聋老太太觉得心窝子‘突突’做疼。
更可气的是,这事儿她还真埋怨不了张飞,要怪就怪傻柱太傻,易中海太狡猾。
聋老太太捂着心窝子,身躯比刚才更矮了。
张飞做早饭的时候,发现煤炉里黑乎乎的,煤球熄灭了。
一拍脑袋才想起来昨晚上忘记续煤球了。
这种老式的煤炉能装三块煤球,每做完一顿饭,都需要换掉最下面的煤球,要不然煤球燃烧干净,熄灭之后,想再引着,就比较麻烦了。
煤炉的添加煤球,煤火灭掉是经常的事情。
张飞找来废纸,从屋后抱来干柴,把煤炉抱到门外,准备燃火。
燃火是个技术活。
先划着火柴点燃废纸,塞进炉子的下口,然后将废纸一张一张地陆续捅进炉子,放入小块木柴,直至小劈柴上窜出小火苗。
随后放入大块的木柴,同时手持蒲扇,从下口处扇风,这叫做‘煽风点火’。
‘煽风点火’的作用下,木柴噼里啪啦的燃烧,煤炉里冒出阵阵浓烟。
这时候才能添加煤球。
添加煤球也是有技巧的,煤球之间要保持足够的缝隙,这样空气流动才能通畅,火势才会旺。
这叫做“人要实,火要虚!”
看到煤球的小孔里,冒出淡蓝色火苗,张飞这才直起身,放下蒲扇,准备坐上水壶。
一抬头,正好看到一个鞋拔子脸从隔壁屋内走出来,正是轧钢厂的临时放映员许大茂。
“吆喝,大茂哥,这么早去上班,够积极的啊。”张飞笑着打招呼。
许大茂有些懵逼。
他跟张飞处了十几年邻居,张飞以前可从来没有主动给他打过招呼。
只是许大茂也是场面人,反应过来后,迅速点头。
“生煤火呢?张飞。”
“是啊,昨儿太累了,忘记添煤球了。”
提起昨天的事情,许大茂来了兴致,朝聋老太太那屋瞅一眼,小步走到张飞身旁。
“你小子行啊,竟把傻柱送进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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