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农村来的小丫头,对她这个公婆,得恭敬着点。
见秦淮茹低着头不吭声,贾张氏也失去了继续数落的兴致,把话题扯到张飞身上。
“东旭,等吃完饭,你就去街道办举报张飞,他买鸡蛋的钱,来路肯定不正当。”
“对对对,张飞买了鸡蛋,也不先给咱们贾家送几斤,这小子是该挨收拾。”贾东旭一脸恶毒:“让街道办的同志,把他抓起来。”
“判上他十年八年,一辈子打光棍啊打光棍!”贾张氏兴奋得合不拢嘴。
屋内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这时候,旁边传来一道声音,欢笑声戛然而止。
只见秦淮茹怯生生的说道:“咱用啥理由去举报张飞,他买鸡蛋的钱,应该是咱家的。”
贾张氏:
贾东旭:
沉默片刻后,贾张氏扶住桌子站起身,往屋内走去。
“我的心口好像有点疼,得躺一会,淮茹,你等会记得把碗筷刷了,地面扫一遍,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
看着盆子里的那堆脏衣服,秦淮茹欲哭无泪。
阎家。
阎家人端坐在四方桌前。
每个人面前摆放有一碗棒子面粥,桌子中间有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枚咸鸡蛋。
阎解成看一眼咸鸡蛋,就着眼神,然后猛吸溜两口棒子面粥。
刚喝完一口,他又抬起头,想再瞅一眼咸鸡蛋。
却被阎埠贵拦住了:“解成,按照咱家的规矩,一顿饭只能瞅五眼,你的次数超了。”
“爹说得对,我也数着,哥哥犯规了。”班干部阎解放举起手。
“爹,我多瞅两眼,还能把鸡蛋瞅少了不成?”阎解成欲哭无泪。
“这可说不好!”阎埠贵板着脸说道:“等到明天,咱们吃鸡蛋的时候,就知道了。”
听到吃鸡蛋,阎解成,阎解娣顿时来了兴致,凑到了阎埠贵跟前。
就连三大妈也放下了筷子。
只有班干部阎解放,依然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子前。
“这枚鸡蛋咱们瞅了大半年了,没想到还有吃到的一天。”三大妈老泪纵横。
“那当然,你们以为我就那么小气吗?”
阎埠贵扭头交待道:“老婆子,你今儿找根针。”
“针?”
“是啊,咱们每次用针尖插进鸡蛋里,舔一舔针头,这样这枚鸡蛋还够再吃半年。”阎埠贵玳瑁镜框的那双小眼睛眨么眨么。
三大妈:
阎解成:
阎解娣:
阎解放:嗝.
几人沉默片刻,也就释然了。
能舔到针头,总比盯着看来得痛快,至少能尝到鸡蛋味。
知足了。
就在这时,阎埠贵脸色大变,惊呼道:“孩儿们,有鸡蛋香味,大家快蹲到门口,大口吸气。”
张飞挎着帆布包,走到前院,恰好瞅见阎埠贵带着几个孩子,蹲在门口。
他们伸着脖子大开口的吸气,脸上洋溢着纯真的幸福。
“哎吆呵,三大爷,家里揭不开锅了,带孩子们喝西北风?”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没有吭声。
他怕耽误时间,空气中的香味散了,只是一个劲的吸气。
阎家的几个孩子也都有样学样。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看看这一排溜的青蛙,嗅到空气中的鸡蛋味,张飞明白个七七八八。
冲着阎埠贵竖起大拇指:“三大爷,要论会过日子,咱们大院里你是这个。”
阎埠贵小眼睛眨么眨么,似乎想开口说话,可是又不愿意耽误吸气。
呼吸的节奏被破坏,他憋得脸色赤红起来,眼睛鼓了起来,更像是青蛙了。
“你继续”
张飞还真怕这老小子憋出了毛病,连忙背着手离开。
出了四合院,自行车的铃声,锔锅钉碗补茶壶的吆喝声,磨剪子戗菜刀的滋啦声,以及孩子们围着糖担子,用牙膏皮换麦芽糖的吵闹声,吵吵闹闹地往张飞的耳朵眼儿里钻。
淡淡的阳光下,道路上的行人虽面黄肌瘦,脸上却有着后世独有的精气神。
张飞紧了紧衣领,迈步汇入人群,朝机务段走去。
铁道系统是一个复杂的系统,由各个段相互配合协作。
一辆客运列车上,列车组分为三个部分,乘务组、车辆组和乘警组。
车辆组归属机务段管理,由1名正司机,1名副司机,三名司炉工,三名检修员,五名保障员构成。
张飞如果考上火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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