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回到家,拿起面瓢把富强粉分成六份。
一份留着自己吃,一份准备晚上送给周铁虎,另外一份准备当拜师礼。
最后两份送给了隔壁的张钢柱和刘大娘。
这两家在张父生病的日子里,对张家的帮助很大。
特别是张钢柱。
他是屠宰站的屠夫,能够以低价买到猪杂碎。
为了给张父补身子,张飞没少通过张钢柱买到猪大肠、猪心、猪肺之类的杂碎。
对了。
张钢柱的媳妇儿有个有趣的名字,叫做王钢铁。
两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爽朗的性子。
见到张飞送来了一斤精白面,张钢柱和王钢铁夫妇都兴奋得合不拢嘴巴。
“哎呀,老弟,嫂子真得谢谢你,我家那小子早就闹着吃白面馒头。”
王钢铁接过面瓢,重重的拍拍张飞的肩膀。
张飞看到她的喉结抖动了一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对了。
张钢柱和王钢铁的儿子,叫做张钢蛋。
当初有人劝他们给孩子取个好听的名字,比如建设,建国,抗美之类的。
两夫妇不以为然,声称这种名字好养活。
总之。
这家人主打的就是两个字——“硬实”。
刘大娘家的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刘大娘的两个儿子都在外地工作,她本人的身体不太好。
“张飞,这么金贵的东西,大娘这个黄土半埋的人吃了,就是糟践了。”
刘大娘看着白灿灿的富强粉,浑浊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张飞笑道:“大娘,您还很年轻,过几年还得给天全哥他们抱孙子呢!”
刘天全和刘地全是勘探队的工人,三年前突然被抽调走,从此音信全无。
能证明他们还活着的唯一证据,就是每个月寄回来的工资。
张飞曾跟刘大娘一块找到勘探队的领导。
领导表示具体情况他们也不了解,只知道两人正在执行一项光荣的任务。
自此之后,刘大娘再也不忧心忡忡了。
送了两家的面粉,张飞回到后院。
刚进月牙门,他就呆愣住了。
自家的屋门,正敞开着,破旧的门板随风晃悠。
不对啊,我走的时候,明明拿穿条在外面串上了门。
难道进贼了?
张飞心头一跳,大步冲了过去。
屋内。
衣服整整齐齐的摆在柜子里;臭袜子、脏内裤放在搪瓷盆里。
秦淮茹正弯着腰收拾被褥。
她今天穿了一件蓝色碎花衬衫。
弯腰干活时,衬衫下摆随着动作,上下游移,裤腰处露出白花花。
更神奇的是,她无论在忙些什么,浑圆的臀部正好对准门口,外面的人可以一览无余。
张飞有点怀疑她的后面也长了眼睛。
只是,这套路可真够老的。
在这个民风保守的年代,大姑娘小媳妇儿露一点肉,足以让年轻小伙子骨子里酥麻,心中急动。
可惜的是。
张飞前身是豪华游艇驾驶员,参加过不少次海天盛筵,已经达到了眼前无码、心中有码的境界。
岂能轻易被诱惑。
听到脚步声,秦淮茹心中兴奋起来,站起身撩了撩秀发,看着张飞娇嗔道:“一个人过日子,家里缺少女人就是不行,你看这屋里,乱糟糟的,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张飞双手抱怀站在门口:“秦淮茹,咱们两个已经没关系了,现在请你离开。”
秦淮茹闻言浑身一震,眼角顿时红润起来:“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伱就不能大度一点?”
张飞面色平静:“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关心你,给你收拾屋子不行吗?”秦淮茹幽怨道。
“行了,屋子你已经收拾好了,我感谢你作为邻居的热心付出,现在可以离开了。”
这句平淡的话,让秦淮茹浑身一震。
这样都不上钩,难道他的心是铁石做的?
在以前,每次她收拾屋子的时候,张飞就会猴急起来。
就跟兔子进出洞穴似的,在后面蹭来蹭去的。
现在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扭捏一会,咬了咬牙,开口道:“张飞,我听说你得了几十斤富强粉,能不能借给我家一些。”
借?
她还有脸借东西?
再说了,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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