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暗恨阎埠贵这老东西,前天才卖鱼给李卫民,今天就帮着说话了。
贾张氏也跳脚恶狠狠地瞪着阎埠贵。
要不是害怕自己真哑巴了,还有让人拦住了。
她真恨不能冲上前,撕烂这老东西的嘴。
贾张氏认为,这事不怨李卫民还能怨谁。
她更是暗自赌誓。
李家小子!
你给我等着。
只要我这事儿,去查出半点是人为造成的?
我就要你赔……
至少二十斤白面、二十块钱!
秦淮茹却泪眼汪汪地叹道。
“跟李卫民没有关系吗?”
“听三大爷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毕竟,我们住对门。”
“要是整天总因为一些事,闹得不愉快,那多不好!”
这就是典型的,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了。
“三大爷!跟您借一下自行车?”
要去报信的小伙子急忙征求道。
阎埠贵就犹豫了。
“这、这个?借车可以,但总不能白借吧……”
“哎哟!我的三大爷。”
“都这节骨眼儿,你还敲算盘呐?”小伙子更急。
“就是就是!轧钢厂距离咱这儿才多大点地啊?”
“骑车一来一回,顶多十五分钟。这你也算计!”
阎埠贵更是眉头一皱。
“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多短的路程,它不也派上作用不是?”
“得!一来一回,我给你两毛钱成不?”
小伙子随即爽利的说。
“再扯下去,可真要耽误事了!”
他瞟了一眼贾张氏,就见这老虔婆正不满地瞪着自己和三大爷。
真是的!
帮你还落不到好咋滴?
小伙子也就暗自这样抱怨的想。
“成交!”
跟眉开眼笑的三大爷谈妥了,他跑到前院,取了车便走。
于是,刚拐出南锣鼓巷的李卫民。
便瞧见自己前院、姓王的小伙子,“哐哧哐哧”的骑着自行车,从他身边掠过。
小伙子与李卫民擦肩而过的瞬间,还扔下了一句话。
“瞧你干的好事?!”
李卫民登时就奇了怪了。
自己又没真碰着贾张氏,对方怎么还和秦淮茹一样,怪上他了。
但看对方那卖力的架势……
李卫民顿时明白了。
这敢情又是一个跪舔秦淮茹的色胚。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也不知道这位是秦淮茹第几号备胎?
行吧。
看你怪可怜的!
就原谅你了……
轧钢厂,工人们正在如火如荼的作业着。
一车间内,一大爷抽空为手下的工友们讲解一切要诀。
说着说着,他就看向了贾东旭,语气带着些许怪责。
“东旭啊!这里我就要说说你了。”
“进厂都快十年了,到现在还是个二级工!”
“最近更总是不上心,犯一些低级错误……”
一大爷这是想彰显自己的公正无私来着。
他话没说完,却忽然被由远及近传来的一声焦急呼喊打断了。
“东旭啊东旭!东旭在吗?”
小伙子向里疾跑,大声叫道。
“还有一大爷!大事不好了……”
“你们快回去看看吧。”
“贾家婶子不知怎么了?突然说不出话来!”
一听这话,一大爷和贾东旭登时大眼瞪小眼。
见到小伙子近前,其他工友也连忙让开位置。
怔了怔,一大爷就问。
“怎么回事?”
贾东旭却下意识问道。
“我妈她哑巴了?究竟谁干的?”
一大爷当即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这东旭心性果然不行啊!
事情还没弄清楚,怎么就能立马定性成人为的呢?
由于是骑着车来的,小伙子并不太累。
到了两人面前,他也只是喘了口气就说。
“三大爷初步估计。”
“应该是说话太快咬到了舌头……”
“或者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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