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家。
娄晓娥正在热心肠地帮助周强整理家中的物品。
“这屋里空荡荡的,真不知道他偷走了什么。”
“周强,你到底丢什么了?”
“我的转业证明。”
周强指着那个去供销社时特意没带在身边的包说:
“回家后我就把它放在包里了,刚才找了好几遍也没见着。”
“估计是棒梗给拿走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得倒轻松。”
“没有转业证明你怎么去厂里报到啊!”
娄晓娥比周强还焦急。
周强用一种调侃的眼神望着她。
女人在三个阶段:少女、少妇和老年。
此刻娄晓娥正处于少妇阶段。
既保留了一丝少女的娇嫩,又带有已婚女性的独特韵味。
着急起来,轻皱眉头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味。
“这不是关键,娄姐。”
“关键是你待会儿开院会的时候就能看到。”
“这些人肯定会闹出些乱子来。”
娄晓娥更加困惑了。
“他们偷了你的东西还能闹出什么乱子?”
因为刚嫁进这个大院不久,对大院里的人并不了解。
自然不清楚他们的品性。
“娄晓娥,饭吃了没?菜都要凉了!”
此刻,许大茂的声音从对门传来。
周强望去,这位可怜的赘婿围着围裙手持锅铲。
像个小媳妇似的站在门口呼喊着人。
“快回去吧,不然大茂该着急了。”
娄晓娥一边走一边还在思索着。
“乱子”到底会是什么样的?
阎埠贵站在院子中央一声大喝:“开院会了!”
各家各户的邻居们纷纷拿起自家的小马扎,蜂拥着朝中院走去。
60年代,人们的娱乐活动不多。
识字的人还可以读读书看看报。
就像阎埠贵那样。
但对于那些不识字的人来说。
除了生孩子似乎就没什么其他事情做了。
所以开院会、工厂放电影成了难得的娱乐方式。
大家都积极踊跃,满怀期待地等待着一会儿会议上的家长里短。
不一会儿工夫,中院就已经坐满了人。
周强也搬来了一个小板凳。
找了个第一排的位置坐下。
目的就是为了看得清楚易中海他们那丑陋的嘴脸。
大家在会场上大概等了几分钟。
三位大爷各自捧着搪瓷茶缸,神采奕奕地登上了舞台。
首先走出来的是一大爷易中海。
他迈着方步慢悠悠地走到会场前方的桌子旁边。
挑了个桌子前正中间的椅子坐下。
烟斗放在左手边,搪瓷茶缸放在右手边。
一切都井然有序,分毫不差。
接着出来的便是二大爷刘海中。
他在桌子左边的位置坐下。
这意味着他是这里的第二把手。
遵循着从古至今的规矩。
左侧被认为比右侧更加尊贵。
最小的大爷阎埠贵则按照排行坐在右侧。
他手中那个搪瓷缸子成了他遮掩的手法。
但实际上,他的手一直在偷偷摸摸地抓取桌上的花生和瓜子。
“大家都静一静!”
刘海中站起身来维持秩序。
他轻咳两声润润喉咙,接着说:
“大家都知道。”
“我们这次院子会议的主题就是讨论贾家和刚刚回来的周强之间的矛盾问题。”
“刚才,棒梗跑到周强家里转悠一圈。”
“结果让娄晓娥误以为他偷了周强的东西。”
“我们三位大爷商议决定召开这次会议。”
“让大家一起出谋划策,讨论解决方案!”
“什么叫转悠!棒梗就是偷!”
娄晓娥不满地反驳道。
许大茂连忙将她拉回到座位上,说:
“我都告诉你别掺和进来,你怎么就不听呢?”
娄晓娥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虽不情愿但也只好先坐下。
阎埠贵开口了,用一种看似深奥实则空洞的腔调说:
“是否偷盗,并不由我们说了算。”
“得看具体情况,再结合咱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