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看着何雨柱醉成这般模样,赶忙上前搀扶,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他平安送回了家。
待一大妈返回自家屋内时,只见一大爷早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鞋子还穿在脚上,横七竖八地耷拉在床边。
一大妈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一边缓缓地帮一大爷脱鞋,一边轻声嗔怪道:“你呀,肯定是喝多了,都这把年纪了,哪还能像年轻时那样肆意喝酒呢,也得注意着点身体。”
一大爷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我没喝多,跟柱子喝酒,我心里高兴,这高兴劲儿一上来,酒都好像没了度数,醉不了,醉不了的。”
一大妈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感慨道:“柱子这孩子可真是不错,自己做了红烧排骨,还特意想着给咱们老两口送过来,心里头还惦记着咱们呢。”
一大爷微微点了点头,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几分醉意和倦意:“是不错……可不敢得罪他……就怕伤了咱们之间的情分呐……”说着说着,一大爷的意识渐渐模糊,困意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这些话也就成了他入眠前最后的呢喃。
尽管一大爷说得声音细微,可一大妈还是清晰地听到了。
她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片刻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是,不管为了什么事,要是伤了和柱子的情分,那可真是太不值得了。”
然而,这四合院中的平静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贾家和何家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如同春日里的薄冰,仅仅维持了短短两天,便再度破裂,两家人又一次陷入了僵持对立的局面。
对于这样的状况,何雨柱心里别提多满意了。
在他看来,贾家那一家子就像甩不掉的麻烦,他恨不能插上翅膀,这辈子都离他们远远的,最好是再无瓜葛。
可贾家这边,对何雨柱却是恨意滔天。
秦淮茹平日里性格沉稳,情绪不轻易外露,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暂时还难以察觉出对何雨柱明显的仇恨。
但贾张氏和棒梗就截然不同了,他们对何雨柱的厌恶与仇恨,不加丝毫掩饰,仿佛深仇大恨般,那股子恨不得将何雨柱置于死地的劲儿,全四合院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每天都要去上班,白天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四合院。
贾张氏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时间空档,一门心思地琢磨着怎么给何雨柱使绊子,专干那些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
这不,她把家里做饭用过的污水存起来,一盆盆积攒得满满当当,就是为了趁何雨柱不在家的时候,一股脑地倒在他家大门口。
在那原本干净整洁的四合院大门口,突然被泼了一滩污水,那场面,不管是瞧着还是闻着,都让人直犯恶心。
第一次发生这事的时候,何雨柱虽然没亲眼瞧见是谁干的缺德事,但他心里头明镜似的,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贾张氏那个坏老太婆干的。
这贾张氏平日里就爱使些坏心眼,整个四合院就数她事最多。
何雨柱可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当下就风风火火地赶到贾家,要和贾张氏当面对质。
一进贾家院子,何雨柱就大声说道:“贾张氏,你把我家门口弄成那样,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可贾张氏却死不承认,扯着嗓子喊:“你可别冤枉好人,我可没干那缺德事,你别血口喷人!”
何雨柱看着贾张氏那副耍赖的模样,心里头的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恨得牙痒痒。
可再怎么生气,贾张氏毕竟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何雨柱总不能对她动手,只能把这口恶气硬生生地憋回肚子里。
谁知道,这贾张氏不但没收敛,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没过几天,何雨柱家门口就堆满了烂叶子和各种垃圾,简直就像个垃圾场。
每次何雨柱进出家门,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一脚踩在那些垃圾上。
何雨柱被贾张氏的所作所为气得不轻,而对于棒梗,他心里头更多的是愤恨。
之前因为何雨柱的缘故,棒梗没吃上糖,还被揍了一顿。
后来又从他妈秦淮茹那儿得知,冉老师不愿意再给他补课也是因为何雨柱。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让棒梗对何雨柱恨之入骨。
棒梗这孩子,平日里读书的时候脑袋就像榆木疙瘩,怎么都不开窍,可在琢磨怎么对付何雨柱这件事上,却把他那点小聪明都用上了。
他先是用弹弓把何雨柱家的窗户玻璃打得稀碎,“砰”的一声,玻璃渣子溅得到处都是。
接着又不知道从哪儿抓来几只野猫野狗,偷偷扔到何雨柱家里,那些野猫野狗在屋里上蹿下跳,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
在春寒料峭的三月,天气还透着丝丝寒意,棒梗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把水枪,躲在角落里,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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