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傻柱如同行尸走肉般机械的踱步。
突然,迎面驶来一辆平板车。
胡同本就不宽,傻柱又走在路的最中央。
板车上的中年人连忙大喊道:“前面的爷们,靠靠边!”
可是,此时的傻柱仍然沉浸在刚刚恐惧中。
满脑子都是那颗满是窟窿的老杨树。
那可能听得见?
眼见板车就要撞到傻柱身上。
中年男子连忙握紧刹车,好悬没撞上。
他擦了擦额头惊出的冷汗,准备来一顿京骂。
可没等他开口,猛地发现对面居然是一个胡同的傻柱。
便笑道:“我说傻柱,想啥呢?大白天做梦呢!还是想媳妇呢!”
听到“媳妇”俩字,傻柱猛然惊醒。
瞪了一眼中年男子,也不说话,快步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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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里,众禽云集。
每个人都等着看热闹。
看傻柱和新邻居郑晨的热闹。
就在他们等得不耐烦之际,傻柱出现在大门口。
正主之一的来了,众禽“哗”的一下围了上来。
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傻柱,找到那姓郑的没有?动手没?!”【贾张氏语,典型看热闹不怕事大。】
“傻柱,吃亏没有?”【二大妈语,假惺惺当好人!】
“傻柱,没挨揍吧!”【三大妈语,准备看傻柱笑话。】
“傻柱,好汉不吃眼前亏,实在不行咱忍忍!”【刘海中语,激将法,那意思接着干!】
“傻柱,别胡闹,你都多大了,能不能让大家伙省省心。”【不用问,道德天尊语,又一次站在道德高点!】
“......”
看着众禽露出希翼的目光。
傻柱前所未有的明白。
知道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没人真正关心他,都是看他笑话的。
不过,输人不输阵。
若论嘴硬,京城爷们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傻柱冷笑道:“刚要动手,被保卫科那帮小子拦住了。”
“要不是他们人多,今天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姓郑的!”
这话一出口,恰巧脑后吹来一阵小风。
给他吓得一激灵,还当郑晨回来了。
猛的回头一看,空无一人,这才放下心来。
害怕郑晨突然回来,要是打了照面。
吹出去的牛皮可就破了。
丢了面子事小,真要惹怒那个活阎王。
给自己来上那么两下,还不得像老杨树那样多了几个窟窿?!
傻柱不敢多待,推开众禽往家走。
正主走了,众禽顿感无趣,都准备回家暖和暖和。
贾张氏眼尖,指着傻柱后屁股喊道:
“傻柱,你这是掉水坑了?怎么裤子都湿了!”
听了这话,傻柱这个骚得慌啊,赶紧加快脚步。
然而,没等他后脚进家门,贾张氏又是一个暴击。
“我怎么瞅着傻柱这裤子不对劲,跟我大孙子尿了的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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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保卫科办公楼前。
郑晨露了一手,震惊了所有保卫干事。
甚至号称红星第一高手的张笔辉。
保卫干事几乎没有超过三十的。
大都是刚转业没多久的战士。
久在行伍,他们更加纯粹,更加崇拜强者。
因此,仅仅过了不到十分钟。
郑晨在保卫科的威望直追科长,特等英雄张笔辉。
军人出身,庆祝的方式比较单一,那就是喝一场大酒。
当下,张笔辉就对众人喊道:“为了庆祝咱们保卫科新来一员猛将,今天晚上食堂会餐,费用走科里!”
这话一出,保卫科所有人欢呼起来。
说话间,七八十人来到大食堂。
门口,郑晨停住了脚步,对张笔辉道:
“科长,你们先去,我去副食买点花生米、蚕豆,给兄弟们下酒!”
不得不说,若论拉拢人心,增进上下属关系。
军统里,六哥排第二,戴老板也不敢排第一。
简简单单一句给“兄弟们下酒”,瞬间拉近了和保卫科众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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